第二章、过河拆桥
��种强悍而又霸道的感觉让人毛骨悚然。徐阵翁的身体瞬间就直飞出去,连惨叫的时间都没有就伴随着迸发的血雾如是无线的风筝一样,骨头破碎的声音嘎吱做响是那么的刺耳。

  苍老的身体轻若无物,仿如迸射的炮弹一样速度快得让人几乎反应不过来,眼睛根本追不上看到的只有残影和空气中隐隐的血雾。

  血肉模糊,明显骨骼已经错位的身体飞出了十数丈远,落地的时候那苍老的身体撞击地面的声音低沉得让人心颤。但那骨骼再次断裂甚至是砸碎的声音特别的明显,血肉模糊的身体一看就知道没救了,那样重的伤势发生在一个老者的身上直接意味着死亡,哪怕他的修为再强悍但这时候谁都不会奢望所谓的奇迹。

  那苍老的身体在地上抽搐着,灰色的道袍几乎被血水染红,身体底下血液不停的流出来。那样的伤食哪怕是全盛时都难逃一死,更何况现在的孱弱之躯,没人敢相信堂堂天下第一的青衣教教主这样一个照面就命丧黄泉,而且死得是如此之凄惨。

  这事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青衣教的十徒反应慢了半拍,等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恩师已经成了一具血肉模糊的尸体,不再复往日的英容笑貌。

  有心软的看这恩师的惨状已经是红着眼泪如雨下,忍不住失失痛呼:“师傅。”

  十个弟子性格各异,但明显他们是早有准备,在徐阵翁倒地的一刹那心志坚定者立刻回过神来,忍着悲痛不敢去看恩师的惨状。大喝了一声:“别辜负师傅的牺牲,师弟们,成阵。”

  其他人虽然心有徒悲,但也明白这是师傅以死换来的大好机会,十人按照之前的计划飞快的挪动脚。青衣教的行云步法让他们身形快如鬼魅,十个人迅速就把许平给包围起来,他们摆出了不同的起手式,有的眼里含泪,有的面色含悲,但无一例外的是表情都极端的凝重又带着隐隐的仇恨,死死的盯着许平一副要饮其血食其髓的表情。

  “过河拆桥么?”许平的呼吸孱弱,但还是冷笑道:“朕早料到你们是早有所图了,但没想到朱威权那家伙那么心急,皇城之乱还没平定就这么急着出手。”

  青衣教十子并没有说话,咬着牙看着许平,此时此刻面对能一击就将恩师诛杀的强人,他们对于已经演练过无数遍的阵法也有些不自信。

  这一切确实是早有图谋,徐阵翁立了天品以后一直是止步不前,本来清心寡欲的他对了修炼已经陷入万念具灰的状态,在这时候作为青衣教的掌门人他开始思索的是这个门派的前途,能否有可能借助这次鬼谷一派被天下挑战的事件一跃而起,取而代之问鼎天下第一教乃至是国教的名号。

  若是青衣教在自己手上问鼎至高,成为万民膜拜的国教那该是何等光宗耀祖之事,那徐振翁这一生也算对得起列祖列宗了,这件事渐渐的成为了徐振翁心里头最重要的事,甚至这一切比他的生命更加的重要。

  徐振翁不是食古不化冥顽不灵的老顽固,他心里清楚就算身为国教的鬼谷派处于风口浪尖,但数百年积攒下来的威望也不是他青衣教所能撼动的。因为国教的背后站着的是皇家,皇家不会允许圣皇立下的国教没落,若想取而代之的话势必得争取到皇家的支持,要不然鬼谷派再怎么弱也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只要皇家一天支持的话鬼谷依旧是国教之尊不可撼动。

  以武犯禁历来就是大忌,国教的资格也不是单纯的武力所能决定的,要颠覆这个四百年来根深蒂固的思维并不是容易的事。在这点上徐振翁从不敢痴心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