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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那么疼了。

  伸手搂她肩膀,她扭捏地闪过。

  “撒谎,还说是医院家属。”护士丫头嘟囔。

  护士的话被他听到,他逗趣着反击:“我说家属也没说是我女朋友在医院呐,我爸、我妈我不都是家属?”

  “女朋友?”小护士抿嘴低眉偷笑。

  “你这孩子,脾气忒差,”他甩开贺兰邪气地凑到护士身边,做悄悄话状:“我姐弟恋,行不?”

  护士扁嘴想反击却又一下想不出适当的语言,站那里发愣。

  他哈哈地笑着过来搂过贺兰肩膀扬长而去。

  她挣脱开来,掏出皮夹,抽出几张钞票要递给他,他停下来,像看怪物似地看着她,直看得她难堪起来,讪讪地把皮夹收起来,他这才咧嘴笑了,伸手又要来搂她,贺兰赶紧逃开……

  上车的时候她问:“你对人家说什么了?把人噎那那样子。”

  他笑而不说,上了车关了车门,低低地说:“你没看出来?我其实是把她那表情用语言描述出来。”

  “描述什么?老卖关子”贺兰有点不耐烦。

  “嘿嘿,小妮子那表情分明说咱是——姐弟恋!这不是在污蔑你吗?那有那么老?”

  “讨厌啊!恋什么鬼恋啊!”

  红脸,靠窗,远远地离开他,心里想着:要是那爪子再伸过来就用手机砸他。

  心里是想着该回去了,想张口要他送自己回去,不过心里不想让他知道家里住址,他也没问,她干脆靠在座椅上假寐。

  很快原路回去,回到文物市场车停下来,他没吱声便跳下车,走进店铺,贺兰睁开眼睛,自己的车已经不在了,一定是被驾驶员开走了,是公司里的专职驾驶员,有时候易文或者下面员工需要出市区或长途的时候由他驾车,平时还兼任公司的设备电力等维护,车辆维护保养一般都有他去弄。

  车还没熄火,是不是该下车?她有些拿不定主意,有点后悔半路上没下车,完全可以下来自己打车回家的,好像有点赖在车上不肯走的味道了,这么想着就有点尴尬,坐立不安了。

  看到他匆匆走出来,回到车上,掉了个头,车嗖地窜出去。

  “你在前面十字路口放我下来吧,我打车回去就可以了。”

  他没有说话,只是伸出手,握住她的,贺兰恨自己起初要拿手机砸他的勇气不知什么时候就不见影了,手仅仅是象征性地抽了一下就任他握着,还时不时地稍稍用力,感觉极其暧昧,成年男女间的欲念顺着胳膊就传递至全身。

  她叹了口气,闭上眼睛,继续靠在座椅靠背上,甚至在他拿捏的时候也响应起来,跃跃欲试地也用自己的手在他宽厚略感粗燥的手掌上用力捏他,这在任何一个成年男女的感觉中明显成了一种应诺或者妥协的暗示了……

  在市区最繁忙的一间百货商厦的一侧熟练地一拐,穿进一个不算宽的弄堂,这里是是市中心的改建拆迁区域,周边拆的不像样子了,除了前面耸立的开业不久的百货商厦,这一段几乎还是一个乱摊子,建筑塔吊林立,还好,前两天的暴风雨明显影响了工地的进程,临时围墙内的工地静悄悄的,没有施工的迹象。

  他在这样的弯弯曲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