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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所在城市漂泊在外了。

  易文更加内疚,好像女士的遭遇完全是自己推波助澜造成的,做为朋友,自当初完全可以理性一些,起码给她分析透彻一点,在这样的国度里,这样的后果并不很难预料。

  他想联系到她,发了邮件,还留了消息,希望至少能安慰她几句,也为自己当初考虑的欠缺致歉。

  就像网络里有人在论坛的跟帖里称女士是一位直面流血的勇士。易文汗颜,为什么是这样一位柔弱的女士去直面?去流血?

  一个下午心情不爽,贺兰来电话说儿子已经被她带回家了,应该算是个好消息,这个小子现在开始有点和大人拧着干的味道,贺兰说这么大的孩子都这样,所以他不赞成孩子总是不在身边。

  想起贺兰,她应该不知道这个网站,她平时除了看看教育新闻以及她自己弄着玩的几只股票以外基本不上网。

  至于那个臭小子亮有没有登陆过类似的网站就不好说了,但是从来没有这样的话题说起来过。

  不过话说回来,易文从来不觉得自己身边的事情和网络里目前据说还比较盛行的交换交友什么的有何共性,甚至在心里觉得完全搭不上届。是觉得自己这样,贺兰,亮本身就是穿开档裤一起大的兄弟,纯属自然地引发了成年人的一种内心的念想,兄弟姐妹一样,时时念叨着,事事关心着,包含着一种很纯净的情感,这样的关系状态可遇不可求怎么可以和网络里招徕着的行为比同呢?

  虽然这样想着,但是他并不觉得网络里志趣相同的朋友经过磨合而成为朋友的那种交流有什么不妥。

  但是在内心为什么要将自己排列在他们之外呢?

  他觉得自己有所求,有所不求。

  快回家的时候他给家里打了个电话,本来是想在儿子面前献点殷勤,带他去吃一贯反对的垃圾食品,但是听到儿子说妈妈已经快做好饭了,只好作罢。

  “那老爸先欠着,下次吧。”

  “嘿,行啊,你赶紧哦。”儿子挂了电话。

  易文回到家的时候,刚开着车进了小区大门就看到儿子混在几个半大小子中间玩滑板,尽管不是很熟练,也有点象模象样了,他看了一会,没有去打扰他,驱车停到自己院前,换了鞋子,看到贺兰在厨房忙碌的身影,心里是暖暖的,下午的不快暂时抛到脑后了。

  “做什么好吃的了?”走进厨房,他装做饿坏了的样子,馋馋地在贺兰身边打转。

  “还得一会呢,看到儿子了?我叫他回来先洗澡根本不听呢。”

  “呵呵,不知道你这个班主任以前是怎么当的,连自己儿子都搞不定。那滑板今天买的?滑轮鞋又被他淘汰了?”

  “有什么办法?不然就不回来。”

  “呵呵,现在的孩子们啊,想当年,我这么大的时候,想做一辆轴承车,想了不知道几年都没想到。”

  “好了好了,别在这里感慨了,厨房有烟味出去出去。”

  易文被她赶了出来。

  他出去拿起茶几上的报纸,突然想到亮来过电话说晚上去姐姐家吃饭,忘了告诉贺兰。

  “对不起,忘记和你说了,我以为你等我回来才做饭的,那小子今晚去他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