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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半天找不到喝的,在里面问个没完,贺兰应了一声就不再理他,坐在沙发上听筱雅唠叨,身体被亮弄的现在感觉有点不适,隐隐作疼,但是还是忍不住发笑。

  “真是一点廉耻都没有了,也不害羞,这里是什么地方?起码……怎么在家里就这么胡来?”筱雅压低了嗓门训斥着。

  亮拿了喝的出来,筱雅闭嘴。

  贺兰把饮料递给她,她瞪了她一眼接过去。

  吓的贺兰悄悄给亮做了个鬼脸。

  筱雅其实对亮稍稍有点面熟,可能是以前和贺兰一家吃饭时遇到过。

  贺兰借机逃到楼上去换衣,拨通了易文的电话。

  “老公,闯祸了!”

  “什么事?”那边易文显然吓了一跳。

  “我把男人放进家里来了。”

  “你个臭丫头,我还以为开车撞人了,呵呵。那个臭小子不怕被累死啊?他不是不知道你的厉害。”

  “不是啊臭老公,还说笑。”

  “怎么了?马上疯了?”

  “再胡说不理你了。”

  “好好,你说,你说。”

  “是,筱姐,筱雅来了,我们还以为是你回来,没当回事,被她撞破了。”

  “哦,呵呵。现在来找我了?我什么都不管!我在她面前纯粹是个受害者。是你们奸夫淫妇的事,和我没有一点关系。”

  “讨厌啊。”

  “呵呵,这有什么啊?你不是说她都知道你那些肮脏事的吗?”

  “那是以前带开玩笑性质的,现在她会怎么看?”

  “我也不知道,你自己看着办,我老婆可不是什么都听人使唤的小女人,你的主见哪去了?”

  “真讨厌,要知道才不给你打电话呢。”

  楼下的两个也尴尬着呢,亮象个小孩一样大气不敢出,憋着劲看电视,期望贺兰能快点下来挽救这个焦灼的场面。

  筱雅也难受,开始有点责怪自己干嘛不早点给臭丫头来个电话,不然也不会弄得这么难堪。

  好半天,贺兰才袅袅诺诺地下来了,不知有意无意,换上了一身职业套裙,此前的慵懒风情一抹而去,只是脸上忍不住的红晕还觉得有些不协调。

  她坐到筱雅身边,“姐啊,易文一会回来了,要请你吃饭。”

  “请我?我还得请他吃饭呢,对了——”她打开自己的包,取出刚领出来的那笔钱。

  “这么多次麻烦他,还不得请他吃顿饭啊。这么多次给我们带药,我也不管他花了多少钱,够不够都在这里了。”

  “姐你这是干什么?”贺兰一把推开她,急了。

  “小的时候,姐夫给我也不是买这买买那的,我的第一辆自行车还是你和姐夫买的呢,你是不是想现在全给算回去?”

  “臭丫头说什么呢?”筱雅嗔怪地说。

  “推来推去的,都不要给我吧。”

  亮在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