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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始很感性的,不可能永远对一件事情保持同样的态度,她的含羞默默终于被内心的*动所征服,既然自己给她和他创造了这个条件,两心相约悦再故做纯情也没有什么必要和可能。

  现在她内心的渴望让易文的心理感受象回到几年前一样,那个时候,算是初步的接触,他让贺兰和亮在一起纯粹一个游戏的组织者的角色,两个人都是在自己的力促下表现的含羞答答。

  在那个时候他的心里是一种简单的感受,让贺兰象一个孩子一样,品尝到一种新的水果,或者玩具一样。自己的心里从来没有象现在这样空落落的,现在贺兰的心里不再是那样的心情,而完全是一个女人对男人的眷恋,难以割舍的那种感情。

  现在他的组织者的地位基本上要被瓦解了,他的心又如以前一样酸楚起来。

  其实这些年,易文都有点希望放弃促和他们两个了,尽管他能看出来她对他的思念,但是她还是很理智地克制了自己的情感,此时易文有点后悔自己心血来潮的冲动,不该一个电话把他给招回来。

  贺兰今天有点鲁莽地去找筱雅,让易文觉得是她希望能在和筱雅的纠葛中给她和亮更宽广的空间,她变得这么主动和迫切让他有点诧异。

  看着妻子的背影,他尽量让自己理解他,在昏暗的灯光下,她忽然显得有些瘦弱,他不禁伸出手去,在她身上游走,也让自己的心能一点一点地放松下来,他觉得自己也有点紧张了。

  第二天一早易文就去公司了,贺兰去了父母家看了儿子,把昨天给儿子买的东西给他送过去,问儿子要不要回自己家,儿子一口回绝,因为在家里没有在外婆外公这里随心所欲吧,另外贺兰妹妹的孩子马上也要住到家里来,儿子就更加不愿意回去了。

  贺兰内心里自然期望这几天自己能自由一些,她乐的做好人,答应了儿子的要求。

  从父母家出来的时候,她内心有点惭愧:自己是不是太自私了一些,儿子整个学期都住在学校其实也没有多少时间和自己与易文有太多沟通,为了自己……

  她有些愧于想下去……

  回到家,有些无所事事,眼看中饭时间到了,易文给了她电话,中午应酬不回来吃饭了。

  神遣鬼差地,她拨通了亮的电话,其实整个早上,她心神不定的原因她自己早就知道了。

  通了,他在电话里说在家里,找了人在给父母修空调。

  “很快就好,有什么事吗?”

  “没事……”她有点不高兴他这样问她。

  “我这里很快就好了,文哥回来了吗?我带点菜过来做饭吧。”

  贺兰听到他压低了声音,忽然想到他是个很难得回家的人,撇下父母出来有点不妥,她理解了他压低嗓门的难处于是说:“他不回来了,我也不想吃,你好好陪陪伯父伯母吧。”

  “不要,我一会过来。”紧接着又说:“我饿了,要吃……你!”

  贺兰霎时心跳快速扑腾了几下,红着脸把电话丢到沙发上。

  她开始很迫切地等着他的到来。

  她不知道自己的欲望如何会变的如此强烈,这是她第一次主动给他打电话诱使他到身边来,以前都是易文刻意的安排,今天,自己竟然主动要他来到身边,而没有易文的许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