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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骂人呢?那是我理解错了,立即改正,我再也不会了,你也赶紧刹住。”

  贺兰说的是夫妻俩许多次把筱雅扯进夫妻生活遐想之中的那件事。

  “呵呵,你别给我来这一套。”

  “我只会这一套。”

  “少不了你帮忙,没你忙乎只是镜花水月。”

  “我的老公是笨蛋。”

  “嗯,是笨蛋,把好好的老婆送人,臭丫头,累坏了吧?”

  “嗯,累。”她嘻嘻笑着。

  “好了,知道你折腾累了,来拿我消遣,去睡吧,我也要看球了。”

  “好好,那我也给你准备一份10周年礼物好了!”她在电话里诡秘地说。

  易文被弄醒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连续多天的球赛让他真的有些力不从心,是贺兰把他弄醒的,看样子已经回来有一会了,已经换了衣服,还刚洗了头,头发还有点潮湿。

  她趴在易文的枕边,用潮湿的头发在他脸上拱。

  易文知道这是她表达内心尴尬的一种方式,他没有理会她,还想在半梦半醒的状态迷糊一会,但是她接着闹,没有办法只好翻身搂过她,在脸上亲了一下。

  “睡好了吗?起来吃饭。”

  “唔,还做饭了?”

  “嗯,还给带回来一个免费佣人。”

  “呵呵,就他啊?我还是出去吃得了。”

  “什么啊?他说在贵州这几年厨艺突飞猛进了,早就想露一手呢。”

  易文看到贺兰领口露出来得白花花得乳沟,心里竟然有点痒痒,下面跳动了数下。

  想象着他们昨天的情景,下面很快举起来。

  “今天很早起来吗?”他问的不怀好意。

  “嗯,”她脸红了。

  “是被色狼弄醒得吧?”

  “嘿嘿,也不是。”

  “明白了,是你弄醒色狼的。”

  “不许说,你说过不会笑话的。”

  “好好,不说。”

  贺兰斜睨他一眼,其实她生活中真是不会这样撒娇的,以前在学校乃至生活中待人及物,一贯显的沉稳大方,端庄示人。

  也许好女人就是这样吧,该风情万种的时候就自然流露了。

  “老婆!”

  “嗯?”

  易文掀开身上的薄毯,露出被撑起的内裤,贺兰哧哧地笑了。

  “好讨厌哦,是不是想到了什么下流的勾当?”

  “嗯,不是,是想到你们的下流勾当才这样的。”

  “讨厌。我去帮忙做饭了。”

  “不行啊!老婆你得救我!”

  她被拖返回来,笑嘻嘻的看着他。

  易文索性将内裤扒掉,硬梆梆地让自己高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