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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异性,很自然地就会想到她,甚至于已很少想到前妻了。春节回来,她把儿子办出去了,亮的父母死活不肯,闹的好厉害,最后是亮做主,让她带走了。

  瞬息间,他成了孤家寡人,贺兰给了他细致的安慰。去年夏天在深圳,他认识了女人贺兰。今年春节,他彻底倾倒在好女人贺兰裙下。当时文春节在香港,他打电话回来安慰他,亮对他说别来虚的,哥们要真有心让我娶了贺兰。文当时哈哈笑起来,“行啊!外加两包万宝路,算是陪嫁。”气得贺兰抢过电话就骂。一段时间,特别是儿子被带走那一段,他真的百无了赖,就一直没心再提自己重起炉灶的事,加上文的业务迅速发展,他也就一心一意地帮衬着文。

  回到酒店,按了好一阵门铃,贺兰才开了,“还睡呢?”

  里面窗帘紧闭着,分不清百天黑夜,贺兰转身跑进卧室,又回到床上。

  “忙完了?几点了?”

  “碰上一个老共产党员,难缠。”

  “没事吧?”她从床上坐起来。

  “没事是没事,可他要外行来指导内行,难受。”

  “老公来电话过吗?”他问。

  “没有,在飞机上吧。”

  “喔。那我得抓紧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