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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个早上,文和亮一直在和那家大公司的代表协商具体的细节。其间气氛很容洽。

  陪同代表们吃过饭,文来到亮的办公室,下午还有另外一个企划要定稿,是亮从前的一家客户。

  “小子,今天怎么无精打采的?”文从他桌上抽了支烟点着了坐在亮对面。

  “还说呢。我看我得搬出来住两个月了,整夜大呼小叫的,我根本没法闭眼。”亮装扮成很委曲的样。

  “臭小子那么夸张,”文瞪着他骂道。

  “要不你把材料给我吧,我带个人过去,你回家去休息吧。”文说。

  “那倒不用,开个玩笑嘛。还当真。”

  “不,你把材料给我,对了,晚上我回家吃饭,让阿兰做丰盛一点。”

  于是文把准备好的文件给他。

  “有问题我再打电话给你!”文意味深长地看着他,笑了笑。

  贺兰早上稍躺在沙发上打了个盹,然后就将文和亮的床单及该洗的衣服都理出来洗了,将里里外外都来个大扫除。

  正当她大汗淋漓的歇下来时,她接到了儿子打来的电话,儿子问她在干嘛。

  她说在给爸爸洗衣服。儿子问:“还有臭袜子吗?”逗的她直咯咯笑。原本要带儿子来的,可爷爷奶奶不让。舍不得几月不见。

  刚和儿子聊完,亮回来了。

  “这么早?”她问。

  “你老公开恩,知道我昨晚没睡好。让我补一觉。哎。大扫除了?”

  “你们俩把屋子弄的多乱啊。”

  “你别瞎忙,有钟点工啊。反正按照月算工资的。”

  “那你扣下来给我好了。你的床罩放哪了?我没找着。”

  “哦在上面的柜子里。”

  “那么高啊,难怪找不着。”

  贺兰抖开床罩,两人一块摊开,她很细致地抚平,这时亮退到门旁将门掩上。走到床边,轻轻搂住她。

  “不要,”贺兰红着脸忸捏着。

  房间里很静,能听到两人粗重的喘息。贺兰后倾倒在床上,两人吻在一起。

  “我身上都是汗。”贺兰在亮的手伸进衣内时说。

  “很香。”他附在她耳边低声地说,他轻捻着她的一只奶头。

  这一刻,贺兰很投入,比昨晚好多了。似乎在迎接远归的丈夫归来。

  她重重地吻他。“文会杀了你。”她斜睨着他说。

  他将她的家居便服从头脱下来。“我不怕。”他说。

  在解奶罩的时候遇到了点小问题,她笑着帮他。

  “生疏了。”他说。她笑着打他,狗嘴吐不出象牙。

  很快,贺兰便一丝不挂。

  文定定地凝视着眼前雪白的肉体,似乎不忍侵犯。她被他看的害羞起来,拉过毯子将自己密密地裹起来。

  贺兰羞红着脸不去看他脱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