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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狡辩,她也只是恬然一笑,不是不懂,只是不会和我辩。

  有时侯她也很会摆迷魂阵,说出些作为男人虚荣心能够满足的话。

  从女人的角度出发,从她到企业工作到和年轻的工程师间的进一年的感情纠葛,无可无可非议,拿她自己的话来说,我已经不愿意理她了,她也得找一个能够陪她走过一生的人,那个人其实是属于很让女人放心把自己托付给他的人。

  我再次向妻子发出橄榄枝,她义无返顾的立即来到我的身边,没有很多的语言,没有过多的解释,就如其中的谁出了趟远门,和那个人之间是她自己去解决好的,感觉他还是很爱她理解她的感受,原本是这样,一个女人能毫不犹豫的放弃近一年的感情是很不容易的,但是既然决定聪明的人应该会明白这个道理的。

  事情解决的出乎意料的顺利,从光明的一面讲,我很感动,甚至有些不敢相信她那么容易的就又来到了自己的身边,至于他们之间的近乎同居的那层关系是当时我也没有太于在乎,如果说有也是诅咒自己的自作自受。

  那个男人后来我见过几次,是个很不错的男人,甚至和妻子节假日还通通话,一直到他结婚成家。

  回到身边的妻子,两个人重新走到了一起,因为她多少感觉有些别扭,我想托人换个单位,后来她说想读书,于是索性递了辞呈,到地区师范学校读书去了。

  读书的三年时间里,很温馨,很平静,一直到她毕业进了一所中学。到结婚生子。

  人说富贵思淫欲,后来虽说没有富贵,但是随着纺织行业的全面萎缩,到我出来单干,生活境况多少比以前有了很大转变,这样,思想开始轻松,因为两家的老人争相把儿子接过去带,所以我们几乎没有好好带过孩子,这样更始给我们了一个新的天地,一个熟透的小女子和还算春分得意的我。

  偶尔开涉足的娱乐场所是打开思想之门的起端,当时社会上流行的是舞厅,还没有ktv 之说,一段时间几乎天天去,为此还让她推掉了班主任的工作,其实她和孩子们是相处非常融洽的。

  从舞厅开始,内心深处的很多东西开始泛滥,回忆起来,总结自己的内心其实是非常复杂的,不能说她在企业度过的那段日子我毫不在意,

  发现这一点从恼怒到醋意到产生窥探欲的过程是独自一个人煎熬过来的,起因当然是从注视着她在别的男人的簇拥之下翩翩起舞开始。

  我对跳舞是个老童生,一直没有学会什么难度较大的舞种,只有等到舞厅里奏响慢三,慢四之类的简单东西才能上去踏上几步。

  过程中慢慢的有些难以言表的东西逐渐的沉积,和朋友妻子及其他舞伴的接触中有意无意的触碰接触慢慢点燃了某些阴暗的东西。

  其实本身如此,象很多正人君子把舞厅作为很正统的娱乐场所来看,本身就是自欺欺人。

  我不否认自己有过非分的念头甚至小小的举动,不过只限于此。

  现在圈子里有不少朋友,热衷于三人行,是从夫妻间的活动中觉出了许多心里或生理方面,特别是在交往过程中实际操作的时候感觉出来三人行的种种优点开始的吧。

  至于我们,实际的情况却是相反的,因为那还是在十多年以前,还没有这样一个平台,再者,我们的初次纯粹是由于环境和美好的气氛使然,并非刻意的去成就这样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