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自己,现在自己又成了流浪儿了。

  但她始终站在那里,脸上没有表情。好像那一天所有雨水全都落在她身上,所有蠕虫都爬在她的脸上,而她是一株植物或野花,她是静止的,她是照单全的。

  郑源峰不知如何是好。

  他想发育出拥抱人和安抚人的四肢。只是再怎么抱紧对方,却越发自怜,可怜自己,无法说谎,无法坦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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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有一个怀抱/勇敢不计代价/别让我飞/将我温柔豢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