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梦 H
��道了为何那次之后诺缇会哭得那么伤心,他此刻懊悔不已,只能徒劳地亲吻诺缇的头发来安慰她。

  如果一个国家有五个公主的话,那么5个公主可能都是宝贝,但是如果一个国家有200多位公主,那么排在末尾且资质平庸的公主可能就是普通人。

  诺缇就是。自她出生以来,除了晨安的时候能见到母亲之外,其他时间她很难能和母亲说上话,她的母亲甚至有时候记不得她的名字。

  而她一直以为艾肯老师是为了逃避母亲的纠缠才指认要当她的家庭教师,要知道公主的家庭教师根本没什么教课的职能,除了成年仪式的那一晚以外。

  艾肯老师一开始只负责教她礼仪,而即使是这样多数时候还会被母亲叫走,美其名曰咨询问题,诺缇在11岁之前主要还是依靠学校来获取知识,直到发生了这件事情。

  “为什么你没有出现我的梦里呢?”诺缇撑起身子,凄然地看着杜克,“为什么你一直在避开我,不喜欢我的接触?”

  “诺缇,我只是个陌生人啊。”杜克苦笑地用拇指磨蹭她的脸颊,“我之前伤害过你,你不应该这么快就对我产生信任。”

  “可是……”诺缇下意识想辩解,被杜克打断了。

  “别忘了你当时哭得有多惨。”他笑着刮了刮诺缇的红红的鼻头,“我和你不应该扯上什么关系,我对你来说应该只是一个过客,一个陌生人而已。”

  “已经不是了,变不回来了,该怎么办?”带着哭腔,诺缇靠近杜克的脸,她温热的吐息洒在杜克的脸上,痒痒的。

  “变不回来了?我不是你的老师,也不是陌生人,更不是爱人,那我在你心里是什么?”杜克没有拉开距离,垂眸,眼神深沉地望着诺缇开合的娇嫩的唇瓣。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诺缇脾气见长,越来越喜欢顶撞杜克了,她扑进杜克的怀中,同时将自己的嘴唇贴了上来。

  唇与唇相触,两人都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

  杜克的左手从后扣住诺缇的后脑勺,更加重了这个吻,他有力的大舌勾勒着诺缇饱满的唇形,然后轻而易举就攻占了她主动张开的唇。

  小舌轻挑,勾着对方与之起舞,企图占据主动,却被大舌轻易卷紧,吸吮着甜美的津液,在她柔嫩的口腔中舔弄着,让诺缇又痒又酥,被动地用手勾着杜克的脖子。

  帐篷里舒适温和的空气陡然被升温,欲望的火苗膨胀,爆裂,燃烧殆尽,让这个吻更加缠绵与热烈。

  杜克轻咬起诺缇的下唇拖拽,让其更加红艳,然后重又吻上,双唇若即若离地触碰,让刚还因为窒息而红了脸的诺缇情不自禁地将身体贴了上来,唇重重压下。

  唇齿相交,水声黏合,待分开时中间一道暧昧的银丝垂下,喘息声汇合,一时间两人都无话。

  杜克的左手还留在诺缇后脑勺,他揉着诺缇的脖子,带着一种宠溺的安抚,右手拂过宽大睡衣下的凸起的肩胛骨,然后是背部中央的曲线,他掐了一把诺缇的肋骨,惹得诺缇笑倒在了他的身上,最后从裙摆深入,捏上了肥翘的臀瓣,揉捏拉扯着。

  诺缇身子一下软了,她感受着层层热意从腿根蔓延,情难自禁地用抬高屁股,贴着杜克粗糙的大手磨蹭。

  她眸色划过一丝水光,舌尖探出,咬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