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回
的色鬼模样,真是让人既生气又有啼笑皆非的错愕感。」

  小妮子话才刚停,老柯已拚命挺耸着屁股追问道:「然后呢?你是继续让他摸个痛快、还是你男朋友有制止他?」

  葛蔼伦露出一种无奈中带着点鄙夷的哂笑答道:「制止个鬼咧,他早就晓得陈顺功在偷摸我了,要制止还会让我被别人揩油吗?我一看他们两个都在腼腆的不断傻笑,心里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所以我故意凶巴巴的问我男朋友到底是把我当成了什么?或许是我板着脸的表情很恐怖,他们竟然一个是立刻软了下去、一个也连忙把手缩回去,结果那次只做了一半就草草结束,想起来还真有点呕。」

  这次老柯听出端倪了,所以他轻捻着小浪货的奶头问道:「为什么你会觉得呕气?是不是事实上你还想让那个陈顺功继续摸下去?被两个男生那样一起玩是不是很刺激?按理说应该会很爽、很舒服对不对?」

  对于这种问题一般女孩可能都会有所避忌,但葛蔼伦却毫不拖泥带水的爽快应道:「老实讲,第一次被两个男生同时玩弄性器官的感觉说不刺激绝对是骗人的,何况旁边还有其他人在偷看,你想在装睡的心里会怎么想?他们一定会觉得我是很随便的女孩子,特别是那件事还是经过我男朋友首肯的,你说他那些室友会有谁不想要分一杯羹?可是说也奇怪,就是那份遭人出卖与背叛的奇特感受,反而令我有一种想要更加放纵的渴望存在!」

  终于听出一点窍门了,看来这位陈顺功似乎给了小妮子一次难得的启蒙,可见女性真的需要男人的开发与调教,一触及到这个敏感又有些深度的问题,老柯马上兴趣盎然的追击着说:「后来呢?停止以后你没要求他们再继续?或者你男朋友一软下去就再也硬不起来了?结果你跟他们也没说个明白就当作啥事都没发生,然后过几天仍旧亲亲热热的搅和在一起?」

  「当然不是那样。」

  小妮子轻拍了一下老柯的胸膛说:「要是没叫我男朋友跟我磕头赔罪,那本姑娘岂不是太没行情了?所以当天我一走出他们的宿舍,他立刻就追了出来,经过一连串的忏悔和解释,我才要求他必须叫那些室友都守口如瓶,不然我将与他形同末日,尤其是那个陈顺功乱伸魔爪我更是饶不了他,被我这一吓第二天他赶紧把那家伙也找出来跟我赔罪,最让人意外的是陈顺功竟然因此转学到南部去,你说这种胆小鬼可不可笑?」

  听到陈顺功如此孬种,老柯忍不住大笑着说:「呵呵,你这小妖姬明明喜欢让他摸,最后却搞到把人给吓跑了,看来你的沟通技巧一定叫他很不敢领教,否则这种好色无胆之徒通常都比橡皮糖还黏,你想甩都还不一定甩得掉咧,嘿嘿嘿,胆小鬼只能说他是活该。」

  看老芋头一副乐活样,葛蔼伦不由得重重的连坐了三下说:「那家伙真是胆子小到让人大感意外,本来我是暗示他既然你有种敢当众摸我,摆明了就是想要轧一角,那为何不再去跟我男朋友要张更高级的通行证,这样大家不就都能如愿以偿了吗?可是他也不晓得是哪句话听错了,竟然第二天就展开了大逃亡,哈哈,其实到现在我都还不清楚究竟他是在怕什么?」

  胆小鬼既然熘之大吉,但总有不怕死的顶上来吧?否则葛蔼伦又怎会变成如今这等放浪形骸的作风?俗云『色字头上一把刀』,何况是血气方刚的惨绿少年,因此老柯紧追着说:「就算走了阿猫必然也会有阿狗出现,快说!第二个敢动你的究竟是谁?新室友、老室友,还是其他同学?」

  也不知道是小妮子想暂时卖个关子、或是她的思绪还停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