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旅行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宁缺正爱惜的看着我,我笑着问他:「怎麽,想再来一次?」

  宁缺笑着说:「想!」

  我也笑了:「等我去趟卫生间。」

  我翻身下床时,才知道我和宁缺想的都太美了,原来破处并不是那麽轻松的事,我走起路来,才发现每一步都是撕扯般的疼,我皱着眉头挨到了厕所。出来的时候,宁缺已经看出我的不适,把我扶到床上,让我好好歇着别动,让他来照顾我。

  我装着有点气哼哼的:「本来就该你照顾我的,我的第一次,你就插的那麽凶,真不怕把我弄伤了啊。」

  宁缺讪讪的:「我开始没想那麽用力的,你先跟我哼哼很舒服的……」

  我笑着拉起他的手:「确实很舒服啊。」

  甯缺很开心的过来吻了我一下,我突然想起昨天甯伯伯发来的短信,继续调侃宁缺:「你爸爸还真的挺有先见之明的,用了祸害这个词,确实很贴切啊,我下面可真是被你祸害的不轻。」

  宁缺噗的笑出声来。我把刚刚宁缺给我盖好的被子掀开,裸露出我鲜活的肉体。

  「来吧,再来祸害我吧。」我笑着对宁缺说,宁缺一脸无奈,毕竟从小常挨揍,他对甯伯伯的jing告还是有阴影吧。甯伯伯可能做梦也想不到,「祸害」这个词,竟成了我和宁缺日後性爱的最常用的暗号。

  「山山,你刚刚还疼成那样呢。」宁缺一头黑线的样子。

  我有些满不在乎:「我昨天一样很疼啊,但是很疼也很舒服啊。」

  宁缺的头摇得像拨浪鼓:「我先下去给你买点早餐吧,饿得已经前胸贴肚皮了。」

  我装作无比不甘心的样子说了声好,宁缺逃也似的跑了出去,我又开心的笑了,这个家夥昨天可是往复的做了好多的功,消耗了很大动能,现在确实饿得狠了吧。

  宁缺很快就回来了,而且带回了很好吃的油条和豆腐脑,和广东的做法不一样,这里的豆腐脑是泡在深咖啡色的浓汁里,里面有鸡蛋花和一些看不懂的东西,但是很好吃啊,油条也是又酥又软,北京的早点很舒服呢。

  吃完早餐,宁缺帮我擦乾净手,我向他伸开双臂,宁缺心领神会的把我拥进怀里,我在他的耳边轻声说:「现在,可以祸害我了吧?」

  宁缺好无奈的样子:「山山,这个词你打算还要用多久?」

  我笑嘻嘻地说:「一辈子。」

  宁缺也笑:「好,那就祸害你一辈子。」

  这淫靡的一天啊,我因为下体的疼痛走路不舒服,所以一直躺在床上,整整一天没有出酒店,吃饭都是在美团定的外卖,宁缺也被我缠的几乎没有离开床。

  宁缺今天第一次的时候还是非常小心翼翼的,怕真的会祸害我,进出都是很温柔,疼倒是不怎麽疼了,快感却也差了好多,直到他射得时候,我还是全身痒痒的被吊在半空的感觉,非常难受,欲望刚刚被慢慢培养到了很高的地方,就嘎然而止,然後慢慢的自然消退了。

  所以第二次的时候,我很主动的勾引宁缺,我在他躺在床上看书的时候,蹭过去含住他的jj,含到很硬的时候直接翻身坐了上去,坐在宁缺的身上,努力回忆着悄悄看过的av里女孩的动作,前後挺动着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