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裸睡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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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的身子抖了一下,把他的手扒开,「骗子!净拣好听的说!」她一转身背过身去了,「黄鼠狼给你拜年,没安好心!」她背对着他笑嘻嘻地说。

  乐阳赶紧把身子贴过去,胯间硬梆梆的戳在女人大腿上,女人变不说话了,把整个身子瞬间僵起来。他伸下手去把内裤褪到大腿上,把那话儿解放出来用手握住,戳在大腿中间毛乎乎的肉上,揽着她的腰轻轻地磨蹭着,一边把嘴贴在她光滑的脖颈上,伸出舌头来舔舐上面茸茸的汗毛,湿湿的舌尖上有甜香的味道,鼻孔里的热气「呼呼」吹打着她瓷瓶一般光滑的脖颈,「痒——」杨艳琴小声地呢喃着,把脖子往後难耐地缩起来,臀部却挪过来贴在男人的小腹上,不安分地扭动起来,糙糙的毛茬蹭着龟头,痒酥酥地让乐阳禁不住痉挛起来。

  女人的呼吸声清晰可闻,身子也渐渐松弛下来,失掉了原有的僵硬,变得松松软软的活络起来。当乐阳把蒲扇大的手掌攀上了其中一只饱满的乳房开始揉动起来的时候,前面的呼吸声明显地杂乱起来,开始发出轻轻地呵着气,喘息起来。

  手掌陷在女人的软软的肉中,就像陷进了温暖的泥潭里拔不起来似的,被紧紧地粘附着。随着手掌上力度的加大,随着揉动的频率越来越快,女人开始呻吟起来,「嗯喔」「嗯喔」的声音欢快而放浪,乳尖硬硬地贴着手心,肉球变得越来越热,变得越来越饱满,就快要把整只手掌弹开来了。

  让乐阳感到万分难耐的是下面,那团长着糙糙的短毛的肉丘灵活地在龟头上蹭来蹭去,早已变得潮乎乎了,龟头不时陷入湿哒哒的裂隙中,擦刮着边上的肉瓣,随着臀部不安分的扭动,又被拖动着脱落出来。

  「嘻呀,嘻呀……」女人娇喘着,「好了……好了,可以进来了,痒得人受……受不了啦!」她荡声喃喃地要求,肉穴里面奇痒难耐,她需要男人的肉棒,插进来狠狠地捣弄她的骚穴,来给她的骚穴止痒。

  乐阳把放在乳房上的手缩回来,提着被子的上沿看看下面,那硕大龟头在昏暗的微光中闪闪发亮,一股热气混合着浓烈的麝香的扑鼻而来——那是雄性独有的味道,其中夹杂着淡淡的腥香的骚味,那是涂在龟头上的淫液散发出来,也有可能是女人大腿根部窜上来的,或者两者都有——这是雌性独有的气息,散播着求欢的电波密码。

  他也一刻也等不了了,手插到女人的大腿中间,把她上面的大腿拦在前臂上,往上擡起来,挺着臀部朝着张开了的大腿根部戳过去,由于被丰满的臀部遮挡着视线,从後面看不到洞穴的位置,这样惶急地刺杀扑了个空,擦着肉缝的边儿冲到前面去了。前面女人的呻吟声止住了,也在焦急地等待着,乐阳吸了一口气,把腿部往後退了退,又重新贴上去,在水涟涟的肉团上来回戳动,有好几次都成功地陷入了肉瓣之中,可是最终也斜斜地滑开了。

  关键时刻掉链子,那可是他从来没有遭遇过的情况。他懊恼地准备把擡着女人大腿的那只手松开来——换个姿势也许就好了,他想。正当他要把臀部退回来的时候,那根长长的棒子却被女人牢牢地抓住了。没有了他的手作支撑,那条被擡起来的大腿还在半空里悬着,把被子顶得高高地隆起来。

  乐阳把手一挥,被子「呼啦啦」地被掀到了床脚,没有了被子的遮蔽,女人赤条条的身子就像白花花的卷曲的瓷娃娃,在清晨明亮的光线中泛着迷人的光辉。女人白花花的大腿在半空里跷着,摇摇欲坠,他连忙重新揽住,任由女人牵着他的命根子往那湿漉漉的肉团中塞。

  在女人灵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