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人妻欲难填
  温妮在迷乱的情欲中隐隐地渴望着,渴望重新演绎从恋爱到结婚後不久的那段时光,重复那些妙不可言的日子。那时候的乐阳生猛得像一头野牛一样,永远不知道什麽是疲倦,那时候的他可不是这样文绉绉的,他会把她粗鲁地扔到沙发上,放肆地掰开她的屁股,把粗硬的肉棒猛烈地插入进来,那话儿像把老农的镰刀勤恳地收割着青春的麦稻,无休无止的捣弄,直到她精疲力竭才罢休。

  每每回想起那些个野性的夜晚,温妮的肉穴里都会情不自禁地湿漉漉的。那些令人难忘的日子里,每次做爱的时候,她都把乐阳看着是一头野牛,把自己也当做一头母牛。当他在她的身体里抽插的时候,他们就像奔跑在热带的雨林里,满头大汗,咆哮着穿越茂密的灌木从,在密林中「吭哧吭哧地」穿梭,一直跑到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上,跑在炎热的阳光下,只有耳边呼呼的风声,而她们的身体依旧紧紧相连,不再需要呼吸,只有亲吻,只有吸吮,只有抽插。

  时至今日,自从有了女儿之後,乐阳再也不会那样做爱了,也许是由于工作的压力吧,也有可能是厌倦了和同一个女人周而复始地做爱了,总之她感觉得到这种变化,这让她失望使她疲累。

  暴涨的龟头顶端在口中流出来滑滑的黏液,填满了口腔与肉棒相贴的间隙。乐阳终于忍不住了,抓住她的头发把她的头擡起来,把湿漉漉肉棒从狼狈的嘴巴里抽出来,他的脸上因爲长时间的忍耐而憋得通红。他把女人的身体翻过来,让温妮仰面朝天地躺着,然後温柔地打开她的双腿,一只手轻轻地剥开她的阴唇,一只手握着长长的肉棒对着肉穴的入口,膝行着靠近,慢慢地俯下身来了。

  渴望总归是渴望,温妮的期待再次落空了。他已经有好久都不愿意花时间揉弄她的乳房、抚摸她的大腿、刺激她的阴蒂了。没有摩擦,没有试探,只有一下,粗大的肉棒就直戳戳的贯入到肉穴里面去了,一干到底。温妮哼都没哼一声,获得了充实的快感,两手紧紧地搂住男人宽阔的背板,慌乱地用手指甲在男人结实的肌肉上又掐又抓,试图能激起他更猛烈的激情。她甚至把脚勾在他的臀上,把臀部努力地向上挺起,好让他更深入地抽插。

  温妮的屁股上还在火辣辣地痛,她知道那里已经被他拍得通红。不过乐阳甚至都没有看见温妮因爲害怕疼痛把臀部向後缩了一下,直截了当地就进来了,对这些全然不在意。她无助地闭上了眼睛,她需要狂野,但她更需要怜爱,那些日子却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男人开始抽插的时候,温妮开始轻轻地呻唤起来,单调的「啊喔……啊……」声像是敷衍,配合着抽插的节奏极力地挺伸臀部,以求获得更猛烈的抽插。但是她的希望再次落空了,不知道从什麽开始,乐阳开始从一个野兽般的男人变得文质彬彬的了,仿佛他现在喜欢很温柔地同她做爱。现在也不例外,他温柔地在温妮的肉穴里进进出出,在那里像拉一首悠扬的小提琴曲子一般,拉出缓慢而有节奏的「噼啪」「噼啪」的声响。

  「干我!使劲干我!干我……」她只得急切地喊叫出来,男人那温柔的抽插带来肉穴里的瘙痒,这瘙痒像蚂蚁一样在肉壁上「簌簌」地爬动,让温妮欲退不能,欲进无由。

  「……啊呜……干我的骚屄啊!……快点干……」她需要绵密而猛烈的刺激。

  要是以前的话,乐阳是那麽地游刃有余,总是不动声色地惩罚她,耐心地吊她的胃口,然後再给她充分而猛烈的满足。现在,只要一听到温妮的喊叫,他便信以爲真,以爲就要到高潮了,迫不及待地冲刺起来,就像一个急于赶路的人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