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这时候胖子靠近我坐了过来,问我出不出台,什麽价格?我就说不出台,刚中午就出台我还是不习惯,何况第一次见他们不知道底细。他听我说不出台也就不问了,於是我们东拉西扯的闲聊起来。

  中途上厕所的时候大喇也跟了出来,把我拉到一边问我那胖子是不是问我出不出台了?我一看她的骚样就知道她看上那帅小伙子了,想让人家操她一下。大喇说她可以跟帅小伙打个快炮,快炮就是在包房里做,因为我们这里经常有空着的包房,有时候我们就带想打快炮的人去空房间,黑着灯操几下,收二百块钱,但是不能让其他小姐和老板知道。

  这麽做很危险,万一是jing察就麻烦了,不过我们看出这三个不是jing察,最起码东北口音的北京jing察不多。於是我们两个把晴天叫出来跟她说了一下,晴天并不是很乐意和瘦子做,其实我也不想和胖子,但毕竟第一个台就能多挣二百元也算是开门红了,於是她只能随我们答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