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天女散花
p;从剃毛就充分膨胀勃起的乳头被夹得针刺样疼痛。我直倒吸凉气。大可根本不理会。两手一松,伴着落下铜铃的声响,我疼的叫出来。

  後面来了人,低头只能看见四只脚。阴唇被掰开,我忽悠一哆嗦,让他的痛楚减轻不少,可接着每瓣儿阴唇被什麽东西夹住,我夹住屁股屏住气,还好,没夹乳头那麽疼。

  「叮铛铛」一声,阴唇被狠狠的下拉,低头看过去,真坏呀,也吊着两只一样大小的铜铃,和乳头的那两个晃来晃去。

  「给林书记玩儿个风铃木马。」老彭发号。四个人各占一方,推动我肩头和膝盖转动。

  光溜溜阴阜的小肉丘坠得最低,格外凸显,成为旋转的圆心。

  四只铜铃被运动的乳头阴唇带动甩起,铃声阵阵,很悦耳。

  我觉得挺有趣,任他们拨转,四个人在眼前走马灯似地回转。

  「来,加速!」他们连推带拍,让我忽悠悠的飞转起来,肉体悬挂的金色铃铛不是互相撞击,发出风铃样起伏陆续的音响,阴部乳头的疼痛在铃声中加剧,旋即转化为预约的痛楚。

  「快,加快,再快点儿!」他们大声吆喝,想石油钻台的钻井工,也像举着以往提出水面的大鱼。

  眼前物体和人飞快掠过,有点头晕,我闭上眼睛,耳边股风声。

  速度减慢,我刚展开眼睛,身体被他们把住了。

  「好玩儿吗,林书记?」

  虽有痛苦,更有新奇的享受。我没回答。

  「转晕了?给他清醒清醒。」

  四双手粗鲁的摸抓屁股大腿和乳房,最坏的自然是捅阴道插屁眼儿,这把戏在剃毛时都经历了,不新鲜,但对肉体的侵犯仍让我很快感。

  「无耻!……」我来了一句。

  「还不知羞耻吗,好端端的一位美人,赤条条的被我们像晾腊肉似的挂在空中,你的逼,剃光了阴毛的大逼朝天晾晒着,你显派给谁看?真不要脸!」老彭捏住我屁股蛋儿说:「明天的花车上你就这麽挂着,我们会让你对市民高喊『看我的大逼!看我的骚逼!』,代替你准备好的革命演说。别讲你不会说,我们有的是办法。」

  和老彭在上海和美国的几次密会,他都是一位和蔼的兄长,谆谆教诲我也得每一步,讲道理深入浅出,言行举止彬彬有礼,这堆牙碜龌龊的脏话令我有些吃惊,自然十分刺激。我想他怎麽会说的这般猥亵,不光是角色需要吧?应该是潜在心底慾望的发泄。男人,也包括女人都有大相迳庭的两重性,社会生活中我们彼此只看到文明礼貌的一面,有如始终不转现背面的月亮,只有在特定的场合,比如现在,那深深埋藏的野蛮兽性会被激发喷射出来。老彭这样,我林雪萍更是如此!我被剥除了灵魂最後的遮掩,羞涩、尴尬、矜持的伪装一并散落,只剩下原始的慾望。是啊,我这个女人被第三次扒光了,最最彻头彻尾彻里彻外的扒光!

  使劲儿的玩弄我吧,请你们随心所欲肆无忌惮异想天开的享用这个从精神到肉体都一丝不挂的林雪萍吧!

  我配合着猥亵的手尽可能的扭动,肆意发出淫荡的情叫。

  「啊…啊呜……咦……咦呀哦……呜呜…咦咦咦……」

  我开始接近高潮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