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集
�要?看来老徐这次真的是没辙了,要不然他能把揣进口袋的钱再吐出来?你觉得他是那样的人么?」

  我想了想说:「那咋办?这案子咱不接了?」

  三姨想了想说:「再努努力吧,实在接不下来也没办法。我刚得的信儿,现在有能力拿那块地的,除了华安以外,还有一个叫九州和一个叫建联的,这两家都是省外的公司,必须摸清他们的底细才好。」

  三姨说着话,打开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嗳?老周?……啊,是我。呵呵,忙着了?……晚上我做东请你吃饭……老地方宴宾楼……对……想摸摸九州和建联的底儿……好,我带着小焦一起去。好,晚上见。」

  挂了电话,她冲我说:「晚上宴宾楼,请老周。你跟我去。」

  我听了笑着说:「老周啊?他可难应付。」

  三姨也笑了,说:「谁让你招人爱呢?人家点名要你。」

  说着话,三姨看看表说:「你先回家,晚六点,我去接你。」

  我点头答应。从公司出来打车回家。

  干我们这行,一般不用自己的真实姓名。对不同的公关对象用不同的名字,这样可以免去一些不必要的麻烦。面对宋处,我叫曹皮燕。而当初和周处初次会面的时候我的名片上印的名字却是:焦爽。所以第一次向周处介绍的时候我是这么说的:「周处您好,我姓焦,叫爽(性交爽)」

  搞得周处哈哈大笑,融洽了气氛。

  回到家,我洗了个澡,吃了点东西,然后小睡了一会儿晚上五点起来。

  初秋的天气,早晚有些冷,但中午热,如果湿度大一些更让人觉得难受。

  晚上快六点的时候,我打开衣柜从里面挑出一条肉色的天鹅绒连裤袜穿上,下身是过膝的黑色抱身裙,脚蹬黑高跟,上身是肉色的乳罩外面一件白色条纹的长袖衫。差五分六点我已经站在了楼下。一直等到六点一刻我才远远看见三姨的黑色别克出现在街角,急忙迎了上去。

  车停在我跟前,打开门,我坐进了副驾驶的位子上。

  「操!这破路!到处都是单行!七拐八拐的真难走!」

  三姨一上来就抱怨。

  我笑着说:「有啥办法呢,这里的房子租金便宜。」

  三姨瞥了我一眼说:「我给你的工资也不少了,你还图便宜啊?」

  我笑着说:「我这不是先攒点吗?以后手头儿富裕了就去新城住。」

  我和三姨聊着,快七点的时候车停在了新城友好路的宴宾楼门前。

  宴宾楼,我作为陪客和三姨来过几次,里面的消费高的吓人,普通一壶菊花茶开价200,甚至一盒纸巾都要30元。奇怪的是,越是贵,却越是高朋满座,想在宴宾楼吃饭要提前预定才行。不过三姨是个例外,宴宾楼的老板和三姨熟识,三姨常年在这里包下一个雅间。

  跟着三姨坐电梯到二楼,服务员为我们打开了一扇标有「高山流水」的房门。房间很大,里外两间,装设得古香古色,墙壁上挂着古画,龙飞凤舞写着几个字,桌子、椅子、家具都是仿明清的风格,外间供客人吃饭,内间有整套的茶具和卧榻,供客人休息。

  我们刚进门,周处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