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
��……你干嘛?啊……有色……唔……唔……嗯……」「色狼」还没叫出来,我已经抽空将那件护士服硬塞进她的嘴里,五指游走,紧绷在胴体上的珍珠白奶罩以及丝质内裤已经逐一被我扯卸下来,两片坚挺的臀肉春光乍现,戍守着的女人禁地,也纤毫毕露地暴露在明亮的日光灯下。

  由於刚洗过澡,蓬松的耻毛犹带湿润,毛根的嫩肉粉红通透,迎面飘来淡淡肥皂香,也有遮掩不住的女体酸味。

  「嗯……唔……」我紧押玉珍,她吃力的挣扎着。

  「很好嘛!黑龙的手下倒是懂得怜香惜玉,我全看不出哪里受伤,就是连一丝红肿也没有……」我屈指轻弹她的腿根,引得两片耻瓣微微发颤,而由於双腿大开,原本密阖的耻瓣寸寸开启,露出里壁深红而濡湿的膣肉。

  「他们到底有没有强奸你?」我凝注她的眼睛问道。

  玉珍有口不能言,只能一迳摇头,眼底充满着害怕。

  「他们只是口头恐吓要强奸你,并没有真的强奸你罢?」我继续问道,她点头回答我的问话,我又问︰「我跟你不熟,他们不可能找你问我的下落,最多只能问你品宣的去处?是吧?」我看她继续点头,不觉恨恨的说︰「你不知道品宣的确实去向,大可以据实以告、苦苦相求,又何苦拖我下水呢?」深吸一口气,我凄凉的道︰「你知道吗?就凭你一句话,我……我再也看不到琴琴了!」

  摇撼着眼前的女人,我嘶声呐喊道︰「你为什麽不随便说一个地方,随便说一个病房,随便应付他们几句,为什麽一定要这麽老实,一定要出卖我……你、你……你为什麽不乾脆让就他们强奸你算了……你……你……」想起琴琴苍白的脸孔,我的热泪再度夺眶而出,玉珍的眼光里有悔恨、有不平、有酸楚、也有悲凄,一任我责怪着她,再也不作挣扎与反抗,我怒道︰「是罗!是忌妒!你忌妒琴琴跟我感情好,忌妒我喜欢她,在医院里我就知道你对琴琴怀有敌意,所以看到黑龙找品宣,立刻就想到把他引到医院……」

  「你知道黑龙跟我有仇,到医院一定不会让琴琴跟我好过,所以你想让他到医院拆散我们,甚麽强奸啦、轮暴啦全是屁话,唔……你好毒!」我想到某些事情的可能性,不禁怒火充臆,狠狠的瞪住她。玉珍娇靥转白,不知是被我道破真相,还是蒙受不白之冤,只能频频摇头。

  望着一脸无辜的裸裎女人,猜不透她心中的千回百转,我满腔怨恨,巴不得自己能有什麽恶毒手段折磨教训她,让她原形毕露,只是女人身无寸铁,柔弱的让人下不了手,如果我真能做出什麽?那我不是跟黑龙一般无贰!

  好不容易压制住翻搅的怒火,眼看自己指爪在玉珍手腕间抓出了血痕,攀靠在我双肩的粉白大腿也浮现出青筋,我吐一口痰,啐道︰「算了罢!其实你也是个可悲的女人!让忌妒冲昏头,琴琴的死也不是你可以预见的!」唾液带着泡星落在玉珍微鼓的小腹上,逐渐滑向凹陷的乳沟,玉珍脸色顿时红如猪肝,充满了羞忿,咿咿唔唔的想分辩些什麽。

  我不想听她分辩,分辩又何济於事?松开她我转身大步离去,虽然琴琴已经香消玉殒,但陪在她身旁总胜过待在这令人发火的房间。才走到楼梯口玉珍光着身子打开房门对我咆啸道︰「我……我到底哪点比不上那只骚狐狸?要你这样来冤我?呜……呜……」砰的一声,房门重归紧闭,只留下一声声哀痛的啜泣。

  冤你?即使你没说谎,但琴琴究竟因你而死?就算我冤枉你,也唤不回琴琴的一缕香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