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二)
��闹也是一种乐趣,看到雪怡已经完全变回平日鬼灵精怪的她,我如释重负。回到家后本想立刻向秀娟报告女儿情况转好的喜讯,但又不想她误会雪怡是因为她不在才心情变佳,女人的情感比较复杂,这种事要小心拿捏。

  “呼,雨过天青,终於可以好好睡一觉了。”这是我自知道雪怡是援交女以来最高兴的一晚,虽然仍有很多事情未知道,但在被家人发现援交一事后雪怡是如何不会再做,对我来说问题已经解决了一大半。

  早知如此,三个多月前我第一时间跟女儿摊牌,便不会弄出后来那么多事来。

  坦诚才是解决问题的唯一方法,装神弄鬼,最终只会作茧自缚。

  安心地爬上睡床,就在一切看似安宁之际,房间的门突然被轻轻推开,是手上抱着软枕的雪怡。

  “什么事,还不睡吗?”我惊奇问道。女儿调皮地伸伸舌头说:“嘻,不是说了今晚陪爸爸的吗?我可是很认真啊。”

  “喂,我认输了,拜托别闹好吗?”我无奈道。

  “有什么不妥?我是亲女儿,难道怕你会搞我吗?咦~爸爸你的想法很恶耶。”

  雪怡作个厌恶表情,不理我的把枕头放在旁边然后钻入被窝。女儿刁蛮,我这个父亲总是没她办法。还幸我和妻子的主人床算是宽敞,一人一边也不会有太多的身体接触,雪怡乖巧的说了一声“爸爸晚安”,便惯性地蜷缩身体侧向另一边睡。

  “晚安,雪怡。”

  父女同床,只要心无杂念是不会有问题。雪怡睡姿一向不佳,总爱把被单蹬下床,睡在旁边,晚上也可以给她盖被。

  对女儿来说,我感觉她是从来没有把我当成异性看待,父亲就是父亲,是一种很特殊的关系,没有性别的拘泥。

  得到女儿信赖当然值得喜悦,可是当想起曾多次把她视作性的对象,那惭愧感便更觉强烈。要完全不把雪怡视作一个女人吗?我自问是没有信心能够做到。

  “呼…呼…”很快旁边响起均衡的鼻息,我放心下来,睡得好至少表示没有大烦恼,我想雪怡是完全克服了被发现援交的打击,回复昔日那个开朗女孩。

  精神得以放松,我也收拾心情好好休息,希望做个跟女儿妻子温馨过日的香甜美梦。然而共枕的房间静了半晌,在我也渐渐进入梦乡,意识开始朦胧之际,身边响起彷佛抑压着的微弱声线。

  “嗯…嗯嗯…嗯嗯……”

  那有点熟悉的声调使我心神一晃,像是有点不相信的缓缓张开眼睛,微亮的床灯光线映照着身边的女儿。只见她额角略显湿润,双眼闭起,半张的小嘴悠悠发出哼哼唧唧的呻吟叫声。

  “嗯…嗯…嗯…嗯嗯……”

  那声音很小,即使睡在旁边,也比一般的打鼻鼾为安静。但有过昨天这微弱声音却有着无比魔力,我无法自制地把目光往下推移。女儿换成仰躺姿势,虽然因为给被单盖着看不到实际,但从身体蠕动和其鼻音,谁也知道雪怡是在自慰,但她明明已经入睡,即是在做着…春梦?

  年少精力旺盛的时代,我跟大部份少年人一样有过梦遗的经验,好几次晚上做了春情跃动的淫梦,早上起来时便发觉内裤中一滩令人难为情的精液。我一直以为这种生理现象是只会发生於男性身上,没想到原来女性在入睡后也会有性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