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七)
�目的就只是为了这个吗?这种问题你叫人家怎答你?贪钱吗?爱玩吗?还是自甘堕落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知道有没人强逼你,有什麽可以帮助你而已…」我为自己解释,文蔚摇头道:「我不会答你的,莎士比亚说过:如果要别人诚信,首先要自己诚信。世伯你用这种手段骗我,休想我告诉你什麽!」

  「文学少女又来抛书包了。」我应付不了的搔着头,文蔚从我身上爬起,站在床沿道:「不跟你说了,时间已经很晚,我们洗澡回家吧。」

  「那好吧…」我自知再问下去也不会有结果,只有无奈接受,文蔚脸颊泛红的嚷着说:「jing告你,洗澡时不能再坏。」

  我低头望着软垂垂的阳具,着小女孩可以放心,马世伯的能力,从来不是这麽强。

  「喔,怎麽又硬了,世伯还说不会坏,怎麽又骗人?」

  「蔚蔚你太可爱,乖乖的,再给世伯痛快一次。」

  「哎,你这个骗子,噢,怎麽这样子,要在这里吗?噢!轻…轻点…呀呀…好深…这样太深了…」

  「蔚蔚…蔚蔚…呼呼…蔚蔚…」

  文蔚两手按着浴室墙壁,被我抬起一只腿从侧身插入。到连最後一滴也全部奉献,我是再没多求了。洗乾净身子回到房间,各自穿好衣服,文蔚来到我的面前难为情问道:「世伯…你会给我钱吗?」

  我愕一愕然,连忙从口袋拿出钱包:「对、对不起…是多少?」

  「二千…」

  我抽出两张钞票交到女孩手中,文蔚接过,不好意思道:「谢谢…世伯你别生气,如果不拿你的钱,我会觉得很对不起雪怡和伯母。」

  文蔚的意思是今天跟我做的事只是一场交易,她可以接受以援交女的身份跟我做爱,但不想以同学身份跟好友的父亲上床。

  「世伯明白的,不会生气…」

  「还有,你要答应我今天的事是我俩的秘密,不要跟任何人说…」文蔚叮嘱我道,听到那特别强调「任何人」的语音,我知道她是不会告诉我关於雪怡援交的任何事。

  「好的,我答应你…」

  离开酒店,一老一嫩在街上保持距离地慢步走着。我心里有种鬼混後的胆怯,彷佛迎面而来的每个路人,也猜到这对年纪不相称的男女是刚刚做完那不道德的交易。

  「我在这里乘公车回家…」来到一个巴士站,文蔚停下脚步。我显得不自在的道:「那、那小心一点。」

  正想说再见,女孩突然把头垂下,低声问我:「我以後无聊时,还可以跟叔叔聊天吗?」

  「可以…当然可以…」我对文蔚以叔叔称呼我愣住一下,这时候个子比我矮上一截的她突然提起脚跟,在我脸上吻了一下。我来不及反应,女孩已经转头登上那刚靠站的巴士上。

  「蔚蔚…」我摸着彷佛仍带着嘴角温暖的脸颊目送巴士离去。不知道怎样形容今天发生的事,是痛心,是兴奋,还是一次满意的交易?做了对不起妻子和女儿的事,居然没有怎样内疚,就是再来一次大慨也是同一选择。背叛家人的罪恶感,抵不上年轻肉体的温柔乡,我实在是无可救药。

  看一看表,快十二点,呼,怎样向秀娟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