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五)
清醒过来,我在做什麽了?我要跟文蔚做爱?她是一个比我年轻三十岁的小女孩,我怎可以做出这样的事?如果真的做了,我以後可以怎样面对妻子,可以怎样面对女儿,可以怎样面对这个女孩?

  我是疯了,我一定是疯了,怎可以做出这种不顾後果的事情,为的就只是一刹那欢愉。那短暂的快乐将破坏今後的人生和家庭,更破坏女儿跟她好友的关系。

  不!我不可以这样!绝对不可以!

  当日对女儿的冲动使我後悔不已,今天却来重蹈覆切。马如城,你到底要错多少次?

  「嗄…嗄…不可以…我不可以这样…」如箭在弦,仅余的理智使我悬崖勒马,侧着脸的文蔚见我忽然停下动作,像是奇怪的稍稍把眼神投向我,当看到我呆若木鸡,眼里更是带着疑惑。

  两个人的眼神接触了几秒,女孩再次把目光移开,低着声线幽幽问道:「世伯你…嫌我脏?」

  这句话是完全击中我心脏,勉强压下来的情绪彷佛瞬间波动起来。

  不是这样!你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冲动得想要扑到女孩面前解释所顾虑的事情,她仍是没看我一眼,表情带着倔强。文蔚处身这种色慾横流的世界,她不相信男人在这种时候犹豫是因为慾望与理智的矛盾,而是纯粹考虑这场短暂交易是否危害自身安全。她会有这种想法很正常,事实上如果她不是雪怡同学,只怕我已经受不住诱惑,而把理智抛诸脑後。

  我不知道文蔚当上援交女的原因,但从她的态度,我感觉她对自己的身体是抱有一种自卑。我是再伤害了她多一次,每次我希望帮助对方,却总把事情导致更坏方向。

  「蔚蔚…」我内疚不已,看着那叫人怜惜的女孩,思想彷若沉到深海。细看她那一张仍保留着少女稚嫩的容颜,乌黑眼眸经过泪水洗刷仍保留着明丽亮泽,樱桃色的小嘴被多番品嚐,仍是带着纯洁色调。

  我的心被完全溶化了,再没理智可言,即使之後有再多後果,亦难抵这一刻的心动。

  我伏在文蔚身上,靠向她的脸颊轻轻亲了一口,彼此下体贴近,一直呈现兴奋状态的肉棒触碰到一股柔软细腻的肌肤,带着火烫,带着滋润,是属於女孩子的性器官。

  『蔚蔚,我要来了…』我心里跟文蔚说着,嘴上没有哼出半句,只牢牢望着女孩。下体感到硬物接近的她也重新把目光放在我的脸上,两人默然无声,迎接这首次交合的时间。

  「滋…滋…」我缓缓把腰身向前推进,有过无数次性经验的我毋须找寻入口,很自然地懂得进入异性身体的方法。龟头像是一支敏感的导航仪,告诉大脑正在侵入一个女性的身体,是妻子以外的女性。

  「好…紧……」文蔚的屄口早已湿滑,但随着肉棒而来的紧绷仍是令我感到意外,被暖洋包围的龟头彷佛无法向前推进。做爱这事对结婚多年的我来说并不陌生,早已习惯甚至感到厌倦,却好像从来没有这种新鲜,甚至超过当年跟妻子初夜的震撼。

  『这是什麽感觉?』我惊讶不已,以为自己是否弄错什麽低头确认。可是当看到肉棒正准确无误地顶在小屄外,大半个龟头撑开两片粉致肉唇的时候,那无法言喻的与奋片刻冲到头上,是男人得到本应不属於他的女人时那掠夺他人的快感。

  在做!我跟文蔚在做爱!

  循规蹈矩了几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