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
��我们。”

  妻子脸红如枣责骂道:“你这个人怎说这种话,哎哟,又摸到哪里去了?”

  “看你都湿了,来吧,老婆。”

  “你今晚怎么了?”

  想当年妻子如花似玉,我亦是倾倒其石榴裙下。雪怡遗传母亲优美,青出于蓝。女儿有的,妻子也有。我是老胡涂了,竟然觑觎亲女,而忘记这个一直忠贞于我的贤淑妻子。

  ‘好美,就连小屄形状,也跟女儿一个模样?’重新认识妻子的美,我赞叹不已,男人总不安现状,明明已经拥有最好,却仍贪恋不可采摘的禁果。

  “要进去了,老婆。”

  “来啊?”

  夫妇间的性是和谐的,是安心的,是无所顾忌的。纵然欠缺偷情快感,但那种放肆享受的愉悦是无可比拟。我们做的一切都是得到世人认同,亦一切都是建立于正常关系。

  “秀?秀娟?”

  “如?如城?”

  我是好一段时间没有和妻子有这样激情的性爱,水雨交溶,大家都可以尽情浑发,而毋须隐藏什么,更不用恐惧什么。

  我错了,秀娟,你原谅我,从今开始,我发誓不会再以一个男人的目光去看我们的女儿。

  “呀呀?来了?要来了?老公?啊啊?老公?”

  有过夫妻畅快的房事,我俩有如新婚夫妇般甜蜜,稍休一会,我突然想起什么,站起穿好衫裤,妻子奇怪问道:“你去哪里?”

  我回头柔声道:“书房,我忘记了明天有点文件,你先睡,我很快做完。”

  “别太操劳。”

  “知道?”

  推开主人房门,雪怡的房灯亦已关上,我稍稍安心地步进书房,昨晚缠绕了一整夜的名字,再次涌在脑海。

  蔚蓝碧海,到底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