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是在红柳河畔的石鼻庙中起回。”

  吴老人皱眉道:“红柳河畔的石鼻庙是什么人住扎盘据?沈元又为何不会发现?小子,你呢?你又怎么知道的?”

  老人的问题可真不少。

  孟沧澜微微一笑道:“大叔,晚辈可不知道那石鼻庙是什么人所盘据了……”

  吴老人哈哈大笑道:“孟沧澜,你之话叫人能相信么,如果你根本不知道那石鼻庙是什么人所盘据,你去向什么人起的劫镖?”

  有理,谁也同意吴老人这句话,那镖车总不会空着放在那儿吧。

  孟沧澜微微一笑道:“吴大叔,晚辈乃是奉命行事,当晚辈抵达那红柳河畔的石鼻庙时,这些镖之人,均已在该处等候,是以晚辈可谓根本未经任何阻挠,将该批货物押运到银川城内了。”

  吴老人怪笑连声道:“小子,谁命令你去的。”

  孟沧澜笑道:“大叔,除了观主,还有谁能命令晚辈?”

  吴老人笑道:“是啊,老夫也知道只有这狄丫头才能支使得了你。”

  孟沧孟澜的白眉轩然一笑道:“大叔,晚辈与观主的过去,大叔知道得最清楚,晚辈所作所为,从未越出情理以外啊。”

  吴老人忽然长叹一声道:“小子,你别想用那些事来感动老夫了………”

  他嘴里说的是要人家拿过去的事来感动他,可是,事实上他的口气已经变得相当的温和了,真是面恶心善的豆腐心!

  孟沧澜一笑道:“大叔,晚辈可是你老看着长大的,眉妹……观主也是,大叔纵要生我们的气,你老也不必在这等大庭广众之上吧!大叔,我们都是大人了。…

  “可不是,六十六岁的人,还能不算大人么?”孟沧澜的这句话,只把个阿彬说得大笑起来。

  眼珠子一转,低声道:“哇操!老兄弟,孟老人的话不错,你可得给他们留上一点面子才好。”

  吴老人扬起吊在眼廉上的白眉,大笑道:“大哥你是为他们讲情么?”

  阿彬大笑道:“哇操!小兄求老兄弟你少说一句而已。”

  吴老人也大笑道:“既是大哥也要给他们说情,老兄弟还有什么好话说呢。”

  吴老人话音顿了一顿,向孟沧澜大喝道:“小子,看在狄大哥的份上老夫饶了你了,你别承我的情,你如是要感激什么人,那个人就该是老夫的这位狄大哥了!”

  孟沧澜颇为意外的看了阿彬一眼,他怎么也想不出来,这位老怪一般的说怎会认这个年轻人作了大哥?

  孟沧澜可是心里有数,这姓狄的年轻人一身武功之高,大概不在这位“鬼哭、神嚎、仙愁、佛怨”的“夺命怪叟”之下。

  但若仅仅是这个理由,就可使“夺命怪叟”把他认作大哥,也太离谱啦!

  孟沧澜心中在转动着念头,口中却是说道:“吴大叔,晚辈确是十分感激这位狄老……”

  冲着吴老人既是他兄弟,孟沧澜可不得不尊称阿彬一声狄老了。

  阿彬听得不禁笑道:“哇操!孟老,你别这么叫,我跟老兄弟有言在先,我们是各交各的,你老比我年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