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 独战三娇
  一声轻响,但在野寂的深夜,仍然听得清楚。

  齐根而没。

  她未动,他也未动。

  两个人便似合塑在一起的石像。

  他在默默运气,缓缓吞吐。

  她则在悄然配合,轻轻输送。

  牡丹的心中早已开了花。那轻轻的麻,麻得令人心醉;那微微的痒,痒的令人销魂。

  尤其是,他感到小穴里有一股寒气,正好消去他身上的燥热,心中的欲火,灵魂中的躁动,似有一股令人无法言喻的快感从骨髓中慢慢渗出。

  她则轻吞慢吐,依节拍缓缓运气。于是一丝丝,一缕缕热力便阳物进入自身体内。游走周身各穴。

  她的一双手在他的额头摩掌,小腹顺着他的搂抱,紧紧贴上前去。

  他蓦地一动。

  她登感销魂般地一乐。

  待他动不过五次,她已经无法自已,骨软筋酥,双腿-软,委顿在地。

  他俯下身,在她的樱唇上轻轻一吻,然后便来到秋菊身边。

  秋菊背过身去,背部流着月光,滑腻似乳酪。

  他把一双手放上去,爱怜地抚摩着,说不出的陶醉!

  她享受着这销魂的爱抚,让背部的阳物似潺潺小溪流过心田。

  良久,她反转双臂,拉住他的双手,然后双足轻立地面,身体跃起,两腿做一环屈,便已紧箍在他的腰部。

  她面朝下。

  他拉住她的手,她用双腿箍住他的腰。于是便成了燕子掠水的姿势。于是那壮长大的铁柞肉棒便进入她的神妙穴中。

  一横,一直,一纵一放。

  她感到的是热力源源不断。

  他觉到的是寒气的轻轻透入;依照司马丹风的所述口诀,慕容伟长让真气在周身游走三周后,便缓缓收归丹田。

  丹田之中,真气越聚越多,放荡如潮,而寒热相抵,更有不可遏制之势。

  约有顿饭的功夫,秋菊发出了轻轻的呻吟。

  「你…你真是个男人。」

  「难道现在你才明白。」

  「男人很多,但真正的男人有限。」

  「我是有限中的几个?」

  「你是有限男人中最好的一个。」

  他不由地心中一荡,但随即他又镇定下来。

  神智一清,那冲动的快感便适时而止。

  只要能不泄洪,他便能保有本钱。

  只要有本钱,他便可采摘所需之气。

  而气欲足,则控制便越妙。

  她已香汗淋淋,那肉杵插入小穴的快感令她无法自已。

  连骨头都要消化。

  连灵魂都要飞升。

  连感知都要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