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朗乾坤娇妇宣淫,恋青竹小婢惊心
��耳旁又听丈夫说些没羞的话儿,一时面红耳赤,下体又是一汪暖流汩出。

  林生估摸火候已至,咬牙道:“早先作画时,可有甚事说与我听?”妇人不提防他问起心病,芳心骤乱,不知如何应对。林生见她迟疑,心中直跳,暗忖,“果然有事!”一时只觉口干舌燥,下体抽添不止,焦声道:“你若不说,我自问月桂去。”

  妇人听闻,心中大急,不假思索道:“彼时我使她去取东西,知道甚么!”林生一听,嗤笑道:“既如此说,定是‘彼时’有甚勾当,速细细说与我听,绝不恼你便是。”

  妇人听了,大悔失言,此时骑虎难下,踌躇良久,禁不住丈夫催问,只得说道:“说与你听,本亦无妨,只是需依我一件事。”

  林生道:“但说来。”

  林氏道:“你从今往后,不许拿这事取笑我,更不得心生嫌隙。”

  林生笑道:“这个自然。”妇人心下稍安,遂将方才情状,羞答答一五一十说了,只略过自己湿了私处一节不提。

  林生听得一颗心高高吊起,滚烫了鼻息追问道:“倘若桂儿来迟一步,你待如何?”

  妇人紫胀了面皮,期期艾艾道:“他若……若真有逾礼之举,我自会呼喊挣扎。”

  林生臆想谭生不顾她喊叫,只将她按定亵玩之状,心中恍如油煎一般,又痛又酥,口里却故意叹息道:“可惜!他生得如此俊俏,又对你一片痴情,你竟没一丝怜惜。”

  林氏听他如此说,又好气又好笑,道:“怎地你却替他说话,竟要我同他如何不成!”

  林生喘道:“自然舍不得,只是臆想你同他搂抱调情,我便不知怎地,心里美得紧,连那话儿都更硬几分。”妇人方要叱他,听他一说,果觉腔内丈夫阳物硬如擀面杖也似,杵得牝内好不销魂,心下一荡,那责怪的话儿便说不出口。

  林生见她未出言责备,不由壮了胆子,低声道:“娘子,你今日着的那条红裙,着实美得紧,也难怪他动念。”

  他这番言语,同妇人方才所想,竟是一般无异,妇人心里认了,嘴上却道:“便是我略有几分姿色,总是他嫂嫂。他这般行止,着实难恕。”

  林生伏在她耳旁,吐气道:“你如此美色,横陈于榻,又将胸脯给他瞧了大半,他血气方刚,岂有不动淫心之理?不用说,他心里定是将你一丝不挂之状,暗自想得清清楚楚。”

  妇人吃他肏弄多时,本已渐入佳境,耳边听丈夫如此轻声细语地说来,又将当时情状一想,心中怦怦直跳,只想:“不知他心中所想,我的身子是个如何模样……他如此善画,想必八九不离十了。”,心念到处,只觉浑身敏感已极,连丈夫体毛扫过股后肌肤,一丝一毫均清清楚楚。膣壁与玉茎研磨挤蹭之美,更是何止倍增,不禁闭了眼低声轻哦。

  林生见她入港,抽送愈急,趁热打铁道:“好鸣儿,你且心里将我想作是那人,口中唤‘谭叔叔’与我听。”

  妇人灵台止有一线清明,羞道:“怎地又要我说这些……没廉耻的……”

  林生腆颜道:“前日已说了一回,多一回又有甚分别!亲亲娘子,且说来与相公助兴罢。”

  妇人听他催促,不忍坏了夫君兴致,把心一横,颤声道:“谭叔叔!”,方出得口,已是面红耳赤。林生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