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
,但是又不想再让她受到伤害。

  这种心情很矛盾,但是遇到这种事没法儿不矛盾。就算我和汪慧过不下去,但是这是我们两人之间的事情,只要我和她还没离婚,她依然是我的妻子我的女人,我不容外人任何形式的染指作梗。

  这世界上能让我和汪慧的关系终结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我自己。

  而张宁,从刚才开始她就口口声声地说对我有好感,难道就因为这样,所以才视汪慧为障碍,故意如此以期望打击她刺激她。但是我的心中却生起反感,就算我们之间的夫妻关系再烂,也不需要外人来里面搅合。

  况且谁知道她是不是说的真话?谁知道她究竟打的是什麽主意?

  “只要我在这儿,她就不会和你说一句话。你别过来,否则我不客气了。”

  我知道我这麽虚张声势其实一点用处都没有,张宁人多势众,凤舞再厉害也是寡不敌众。再这麽耗下去对双方都不利,动手是迟早的事。

  张宁果然叹了一口气,神色一黯说道:“你太顽固了,看起来我们只有以后再慢慢沟通了,现在我必须先完成我的工作。”说着突然往后退了一大步。

  几乎在她话音刚落,凤舞突然一脚踢翻了桌子,整个把桌子给踢的飞了起来,直向那几个男人砸去。屋里空间小,那几个男人虽然反应迅速,但是却躲避不开。

  首当其冲的那个只好用胳膊招架,凌空把桌子给推开了,哐当一下撞在墙上发出巨响。

  接着凤舞的身形好象一头发飚的母豹一样从甩开的桌子后面闪出,人没到一记侧踢先飞出来了,一脚正蹬在那男人的腹部,直接把那人跺出去两米多远。而张宁见动起手来了,立刻一闪身躲出了门外,凤舞一把没抓着她,立刻被两个男人左右夹击。

  而我则把掐着的那个不明身份的女人当挡箭牌向前一推,趁对面的男人推开她的时候,抄起凳子向身后砸去,窗户上面都是仿照旧社会时那种窗棂纸,上着插销,没玻璃,被我这拼尽全力的一下直接给砸开了一扇,另一扇也快垮了。我对汪慧大喝一声:“快跑!”随即迎着扑过来的打手一拳砸了过去,他用胳膊一挡,我们俩直接扭在了一起。

  汪慧根本没见过这些人,我们之间刚才的对话她也听没太明白,但是也知道这些陌生人是冲着她来的,一看说着说着突然打起来了,吓的惊叫一声,腿都软了。我叫她快跑,她晕头转向爬不上去窗户,只知道缩到墙角不停的尖叫。

  其实我也知道张宁能在这儿堵住我们,肯定是事先做好了准备。汪慧一个搞不清初状况的女人,跳窗户也未必跑得掉,但是人处在这个境地总要挣扎一下。

  我拼命顶住前面的男人,但是我发觉对方都是练过的,身体素质非常强壮,力气很大。在这狭小的屋子里,有什麽招数都施展不来,其实大部分就是拼力气摔跤。我扭住他的手,他则用擒拿的招数别我的腿,我一下站不稳往后摔倒,直接摔到床上。我另一只手乱抓抓住一个好像是玻璃烟灰缸,也不管是什麽抄起来狠砸在男人的头上,他痛叫一声,血当时就从脸上下来了。那家伙急了,伸手抓我的胳膊,另一支肘想压我的脖子。我则趁机狠一抬膝盖,正顶在他两腿间,他惨嚎了一声,身子顿时软了,被我一脚被他给踹了下去。

  凤舞比我强多了,真不愧是职业杀手,强悍的简直比男人还男人,那边俩男人搞不定她一个女人。我则趁机拉起汪慧就想上窗户,结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