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调教
  喂母老虎吃完稀饭,已是午后时分。

  她吃得很慢,她说,喉咙很痛,食物难以下咽,只能小口小口的吃。

  但我必须出外办事,母老虎很合作,自动爬进她的笼里,目送我离开。

  我今天的气色一定很好了,人们都向我微笑,凡事顺利,心情也轻松了。

  昨晚的阴霾消散,在我恩威兼施之下,老母虎就我驯服了。但我也为她咽喉的伤势心痛,毕竟,她现在是属于我的东西。

  回家,第一件事就让她知道我回来了。

  我和她面对面的坐着,我吃便当,她吃稀饭。

  一边吃,一边看着她,她用茶匙把稀饭一小口一小口的往嘴巴里送,咽下去时,咽喉发痛,两只奶子一起伏一下。一半稀饭从嘴角漏出来,她就用手背去揩嘴巴,有些掉在乳球上。

  我赶快吃过饭,就去喂她,用嘴对嘴的方法。

  我命令她坐在我大腿上,用胳膊挎着她。她仰着脸,嘴儿轻柔的从我的口里吸啜,那里妙曼的感觉像一股冰凉透骨的寒气从脊柱升上来,从颈后散布全身。

  揽着她的手,刚好托着她乳房的外侧,她吸吮一下,我就轻轻的搓揉一下。她泠凉的屁股蛋儿,也在我大腿上一下一下的磨着,擦出了火焰。

  我觉得不对劲,把从她嘴里吸回来的稀饭咽下去,不让她再吸吮。

  “够了,吃够了。”

  “还未吃饱啊!”她说话吐字,仍觉吃力。

  “在这里,给你吃多少,由我决定,我说够了就够了。”

  “你害怕?”

  “你说什么?”

  “你不敢告诉我你是谁,现在又害怕和我亲嘴。有种的就径直吻我的嘴!”

  “你斗胆!再说一次!”

  “你不敢和我亲嘴,男人和女人般亲嘴。”

  “妳住口!我喜欢什么时候亲你的嘴就亲你的嘴。”情绪一激动,声调就提高。

  “如果你敢吻我,现在就来。来吧,吻我。”她闭上眼睛、撅起嘴、仰起脸挨过来,胆敢挑战我的权威。

  忽然喉咙干涸起来,说不出话。我原来真的想吻下去,那就中了这婊子的圈套。她已经在我掌握之中,我随时随地要吻她,就吻她;要干她就干,她不可以说不。

  但一切要受我操纵,我是主人,不能给她作主。

  但她让我看见脖子上的伤痕,脱下了皮项圈的脖子,光溜溜的赤裸着。没有皮项圈在她颈上,我好像没有缰绳的畜牲,不知从何牵住她。

  母老虎是不用给她衣服穿,我要她愈赤裸愈好。她身上已一丝不挂,袒胸露乳,但我仍觉得她仍不够赤裸。赤裸和裸体是两回事,脱光衣服不一定是赤裸。

  全裸的身上,戴上了项皮圈,能让母老虎自觉地赤裸,又羞又怯的站在我面前。我明白了孙悟空头上的金箍的作用,母老虎一给褪去了项皮圈,就像头脱缰的野马,难以驾驭了。

  不过,她装作一只猫儿一样,她把脖子揍着我的手,迎上去,摩擦着,惹我的怜爱。这样犘擦着,不防避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