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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当然喜欢你！不是母亲对儿子的爱，而是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的爱！”琴素素再次将自己的双唇贴在喘息着的儿子的唇上。

  燕南天挣脱母亲热情的吻，惊恐地说：“我已经和姐姐做出有违伦常的事情，我怎么还能和娘……那样子我就太对不起父亲了！我不能……”

  “你那个没用的父亲……”琴素素的眼神变得黯淡了，叹了一口气，“他病得那样重，恐怕就要不久于人世了……”

  停了一下，她无力地抬起眼皮又说：“你是个孝子，你难道愿意看着娘就这样只身一人、孤独终老吗？”

  “娘，我……”

  “来吧，孩子，和娘在一起。娘是多么需要你！”

  琴素素张开双臂，期待着他。

  燕南天迈出了一步。

  “来吧，天儿，给娘满足，给娘温暖。”

  在犹豫之中，燕南天又迈出了第二步。

  琴素素的眼睛湿润了。

  “你姐姐可以为你做到的，娘一样可以为你做到！”

  她深情地说着，似乎这句话在她的心底里面已经埋藏了很久。

  “娘……”

  “叫我素素！”

  “素……素……”

  燕南天最终接受了母亲的再次拥抱。

  世俗、偏见、伦理……全都见鬼去吧！

  老天今后要惩罚我，就尽管来吧！

  燕南天在心中狂喊着。

  在慌乱的喘息声中，两人的唇又贴上了。

  温柔地紧抱着倒在自己胸前的燕南天，琴素素细语道：“我爱你，天儿。我要做你的女人，你一个人的女人。”

  燕南天并不懂其中含意，趴在母亲胸前。

  无缘故的，一向乐天的他感到孤独无助，泪流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