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子
; 秦楚说要她舔尿的话,只是一句jing告,并没有让她真的舔。然而波波却真的舔了,这显然令秦楚二人感到惊诧,她呆呆看着她,好一会,然后冷冷问道:「味道好吗?」

  「姐姐……只要您放了我……让我做什么都行……」

  秦楚不想再说话,猛地起身,甩了一下长发,走了出去。

  不错,她原先对姐妹二人,的确有一种敌意,但也不过是一时之愤。出于挽救的目的,在上报审批的意见书上,对丽丽与波波没有采取行政拘留,而只是单处罚款2000元。

  按说,如果就这么完事了,谭波胡丽两姐妹也许会出色地完成学业,成为安份守法的好公民,秦楚也会平静地过着她以后的日子,但后来的一桩小事,却导致她睹着气将其追了刑,从而改变了胡丽也改变了她日后的生活。

  那是抓捕后当天的中午,庆功宴上,一个平时说话办事就离谱的同行,告诉她说局里有人议论,说之所以别的小姐不是劳教便是拘留而独独对那二姐妹只处罚款,是因为她与姐妹二人有着不同寻常的关系,甚至说成是同性恋关系。听到这消息,正在积极打造个人形象争取进步的她,如五雷击顶,立马就到法制科取回了有关二人的卷宗重审。

  而就在此时,她又同时收到几个好朋友的电话,包括法制科长和局里的副政委,都是建议她不要改变原建议的,这让她误认为他们都是在认可她同二人的私下关系,是出于对她私生活的关心才出此建议的,离婚独居带来的心理上的脆弱与敏感,给生性倔强的她对审理此案造成了坏的影响。

  她带着一种急于想洗清自己的心态亲自提审二人。先带来的是波波。

  「有没有其他犯罪事实,或知不知道其他人的犯罪事实,说出来,争取立功。」

  这基本是套话,但急于想立功以便尽快出去的波波却象是突然抓住了一线希望,迫不及待地问:「我要交待了,能放我出去吗?」

  「那要看你表现了。」

  「田七还把两个人打伤过,还要他们出了两万块钱才放的人……」

  原来,在一次坐台时,波波的手机被一个小流氓偷走,于是她给田七说了。

  田七在第二天便找到该人,将其和另一同伙绑架到一个农家乐,一顿暴打,并要其同伙送来二万元才放了人。这两个小流氓后来在医院住了十多天,才能下地走路。波波交待,整个过程,她和丽丽都在场,但她只是打了那流氓几个耳光。在交待丽丽的行为时,她吞吞吐吐地说出她曾用别针扎过那流氓的乳房,还逼他们学过狗叫。

  这是秦楚意外的收获,问完了波波,一方面立即派人寻找那两名受害者询问取证,同时马上提讯丽丽。

  但丽丽则比波波顽固许多,费了半天劲,才象挤牙膏似地将那起绑架案交待清楚。笔录做完,要其签名按手印时,丽丽却又犹豫起来,反复看了那笔录后,又提出意见:「我只是要他下跪,是他自己要磕头的。」

  那名民jing看了看秦楚的脸色,秦楚示意她修改。

  丽丽却又提出:「我没往他嘴里吐痰,是吐在地上的。」

  「那是谁让他舔的?」

  那名女民jing问。

  丽丽不说话。

  「说呀,谁让他舔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