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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贱的娼妓,撅着滴血的雪臀,笑容满面地任人猛干自己的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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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一月三十日。

  拂晓时分,包括三千豹骑兵在内的瑞棠军团主力,悄然进入防护森林。

  这是在过去一个月内新植的树木,最小的一棵也有一人合抱。每一棵树木的位置、尺寸,以至品种、树龄,都被详细纪录,调整到最有利于作战的结构。由于术士总会的全力支持,所有树木都在最短时间内安然成活,每一株都枝繁叶茂,绿油油充满了生命的活力。

  术士们甚至在森林内构建了无数结界,宽达两里的森林内,密布着消音、解毒、增加攻击、强化防御、疗伤、恢复体能、迷惑、催眠……一直到最高级的隐形术,各种结界应有尽有,就像是术士们竞技的赛场般琳琅满目。而整座森林也因此成为一座可攻可守的战争堡垒。或者用克尔白的话来说:‘我只想种一棵树,没想到会种出来一个超乎想像的巨型武器。’

  纷飞的大雪刚刚减缓,十名天行者的鹰隼已经展开羽翼,朝天雄关飞去。

  ‘黑雾!’一名天行者首先叫道,‘整座关隘都被黑雾笼罩!’

  ‘这么说敌人还没有完全攻克天雄关。’迦凌遥判断道。‘检查关外。’

  几名天行者对视一眼,决然点了点头。

  数百里外,十只高飞的雄鹰分成两组,五只飞往关外,另外五只则收拢羽翼,箭矢般笔直冲进黑雾。

  ‘第一道城门没有情况。’

  ‘第三道城门没有情况。’

  ‘在这里!’一名天行者失声叫道:‘城墙上有骑兵!红色的光环!圣刀!克尔白大人的圣刀!’刚喊到这里,天行者浑身一震,口、鼻、眼睛同时溅出鲜血。

  另外四名天行者前赴后继,纷纷驱使鹰隼飞往第二道城门。

  ‘箭雨!’第二名天行者刚叫了一句,脸色突然变得惨白。天行者的鹰隼一旦被人射杀,寄托在鹰隼身上的精神就会消散,轻则重病一场,重者甚至会当场毙命。

  另一名天行者与他同时遇袭,另两名听到jing告的天行者咬牙冲进黑雾,却没有传回任何资讯。

  顷刻间,五名天行者三死两伤,所得的情报却极为有限。后两名甚至没有飞到第二道城门就已折翼。

  ‘为什么会是第一道、第三道城门首先陷落?城墙上的骑兵为什么让他这么惊讶?红色的光环是什么?武器还是信号?只看到了圣刀还是看到克尔白挥舞圣刀?’没有一句话可以有确定不移的答案,敌人仍然是个谜。但是一万八千人的军队能够抵抗一夜,敌人的实力应该比估计中高得有限。

  ‘庞莱斯呢?’迦凌遥想着那个冷静的男子,‘他能活着回来吗?’

  ‘其余关隘至今没有发现异常。’

  军士的报告使迦凌遥有种奇异的感觉,似乎敌人并不考虑战术,只是单纯的以硬碰硬,一条直线杀进帝都。

  ‘传令:各关隘立即将骑兵调回防御森林。’

  ‘能不能再等半日?如果夜间没有敌踪,就让他们在凌晨赶回森林,参与决战?’一名幕僚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