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热席上的幺妹(中)
  就在我的心像敲鼓一样,忐忑不安地“扑通!扑通”急跳,外面门上又不知好歹的“咚、咚、咚!”敲了几下,接着一个四川口音的女声嘟哝了几句:“撒尿路过听房子里面好像有响声,是不是红艳姐在干啥子?敲了老半天怎么不吱声和开门?”后,随着一阵脚步声的离去,小个女人紧收缩成一条的热屄,随即将我的龟像嫌疑犯一样,由严加看管变成了完全释放。

  紧跟着小个女人也长出了一口气,用手抹了把脸上的汗水,轻轻拍着湿淋淋的胸口处说:“我还以为是哪个杂种,知道我俩在干啥通风报了信,派出所的人跑到这儿来了呢?原来是幺妹这个小卖屄,没龟肏了屄痒得在乱敲门呀!”

  这时我的心,也从悬着的嗓子眼落回了位置,恢复了正常跳动后,我一面从小个女人屄里面抽出软缩了的龟,一面擦了一把脸上的汗,嘴里由不得地恶狠狠骂道:“真她奶奶的扫兴,肏个屄都不能让人肏顺畅。如果我正在要射精的那个紧要关头上,小卖屄猛然间这么一敲门,如果把我吓成阳萎的话,老子非把她收拾得知道马王爷到底长了几个眼才行。”

  小个女人也非常不满地接茬说:“就是嘛!本来我舒服得趴在你身上,想好好缓一缓了你再肏一肏今天就结束。结果叫这个屄一骚扰,兴趣当下也没有了。到时候收拾她你心放狠些,不然这些爱吃辣子的小骚屄,假如不肏得让她夹不住尿的话,她们就牛屄烘烘不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了。老哥,话虽然这么说,只是我俩啥时再消停肏上一次呀?”

  我在小个女人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说:“还说人家是小卖屄,我看你才是个大骚屄哩!要不然才肏了一次,骚水都没有擦洗,就急着盼下一次了。另外幺妹叫你红艳姐,虽然我经常到你那里去,到现在真不知道你姓什么叫什么?”

  小个女人嘴一撇,不满地杏核眼瞪了我一下说:“老哥每次去都是忙着肏那些小姐,哪里顾得上问我叫啥?我姓陶,全名陶红艳。这还是生我的时候,正好南城墙外那些果园里的桃花盛开,我爹本来姓陶,就取名叫我陶红艳了。”

  我也瞪了陶红艳一眼,假装生气地数落她说:“你再用眼睛瞪我,小心我把你那贼珠珠挖出了当尿泡踩。哼!真是海水不能斗量,人不可面相。名字起得倒很好听,而且还长有一副慈眉善目相,本应该是个敬老爱幼的良家妇女,现在怎么做起拉皮条的生意时,脸都不知道红一下?另外我还有一个事情想问问:你到底是怎么把她们收拾来的?”

  小个女人不好意思的向我咧嘴一笑,伸手拿过床头那卷卫生纸,撕了一长条折叠几下后,一面低头给我仔细擦着龟和卵蛋,一面小声对我说:“老哥,咱们认识了这么长时间,刚才俩个人又美美肏了一次,我也就明人不说暗话,有啥全给你说给算了。

  我原来是南城墙外一个富农的女儿,因为相貌长得还比较可以,76年刚满十八岁时,就嫁给了城里同样出身不好的现在这个男人。公公由于文化大革命中被打得有了内伤,嫁过来还没两年就去世了。婆婆原来就有严重的妇科病和身子半瘫,公公一去,她也病怏怏的全靠药罐子养着半条命。

  当时的日子,过得可真比黄连还要苦,住着两间不大的破旧房子,男人是个独苗孝心又重。等到我和他端屎端尿的照料婆婆,文革中被没收的那院房子退还回来后,唉!婆婆又眼睛一闭蹬腿走龟了。你可以想想看嘛!男人整天得跟建筑公司各个地方干活,娃娃得我洗衣做饭,放学回来看着写家庭作业。靠男人挣的那么几个怂钱,大小几个嘴随便一张哪有个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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