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粗俗淫荡的女人马胖(大结局中)
  这邱主任偷情地道的构思修造倒也别出心裁,老柳树底下的洞上面有块厚实木板,木板上面的小孔里穿着个牛皮编的环。我试拉着牛皮环前后使劲用了几下力,只听“轰隆”一声响,木板只留有一个可以踩脚的地方后,其余部分全滑进了用砖头砌的一道宽缝里面。

  随即劈头盖脑地往下落了些杂草和灰土,随即我蛮有兴致地沿着土壁上挖的踩脚坑上去,用手拨开头上除了粗壮根已全部清除,只留有密如蛛网的纤细毛根向上瞅了一阵,除了看到被雷劈了一少半上面树身,几个大小不等可以抓手的黄褐色窟窿外,还有的就是错落有致树叶间透射进来的斑驳亮光。

  我眯眼四处端详了一阵这偷情的绝对好场所,心里感叹邱主任这家伙鬼点子到底多,慢悠悠下来点燃偏洞里面的煤油灯,点着一支烟刚抽了没有几口。只听树身被什么东西使劲敲了三下,然后有人上树的悉悉索索声音响过,眼前随即被一团黑影完全遮挡住,紧跟着有个人踩着露出来的那点木板,“扑通”一声跳了下来时,赵秀琴已喘着粗气紧贴在了我的身上。

  毕竟我已经休息了好长时间,这时候也没有什么话可好罗嗦,赵秀琴只穿着单衣的绵软乳房,又在我小腹上面不断迸放着性和欲的强烈火花。我二话没说的将她一搂一抱,朝偏洞里面的旧毛毡上随便一放。根本没有眨几下眼,我和她一丝不挂的成了原始人后,洞子里马上响起了充满激情的青年男女,只要紧密结合就会出现笑声浪语,并且夹杂着粗重喘气声和欢快有力的肏屄声。

  当赵秀琴满脸赤红,红豆似的鼻孔往外喷着热流,喉咙里像上不了气一样不断呻吟,伴随着屄里面所有肌肉的有力挤搅,几大股烫热阴精的强力喷射,我也放出了自己不少淘气的坏家伙,趴在她软绵绵的身上刚喘息了几下时。就听一个怯生生的传了过来说:“大哥哥,邱主任叫我进到这里面,说你有重要事情找我商量,到底是啥没有明说,我进来只看见你俩个压在一块儿肏得那么凶,所以一直没有吱声的到了现在才问,你该不会骂我没眼色吧?”

  我在偏洞的阴暗面处,就着老柳树枝叶之间漏进来的微弱亮光,看到一个个头不怎么高,长相还很不错的瓜子脸小姑娘,站在偏洞外面眨巴着胆怯的大眼等我回答时,由于已尽情地放了一火,心情自然愉悦了不少的我,用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问:“我看你还是很有眼色,你叫什么名字?既然邱主任叫你进到这只有革命群众才能到的地方来,你猜我可能会跟你商量什么?”

  瓜子脸小姑娘小心翼翼地瞅了我好几眼说:“大哥哥,我叫楚芸,家庭成分地主,除了已经嫁出去的两个姐以外,爹现在是完全管制的阶级敌人,三个哥哥也是监督劳动的主要对象。至于平常让贫下中农想打就打,想骂就骂的我家所有的人,今天我为啥这么受抬举的能进到这里来,你又会跟我商量个啥?我年龄到底还小不懂事,就是猜的话,我……我……我也不知道咋说才好些?”

  就在楚芸吞吞吐吐给我回答问题时,赵秀琴已紧贴我耳朵小声说楚家的辈份在红星公社特别高,论资排辈下来楚芸还是她远方奶奶这一辈。

  我对待人向来以自己的好恶为准,只要别人对我做的事情不太过分,我自然就没有什么辈份不辈份的看法。现在看到楚芸经历到底稚纯,由于处境在当时极端革命的浪潮中悲凄低下,心里明明知道的事情因为腼腆羞涩,实在难以启口说出来的窘难情景后。我也没有丝毫作难她的笑了一下说:“你不知道怎么说才好倒并不奇怪,可我和她刚才压在一块儿肏你总该知道吧?”

  楚芸头低垂在胸前瓜子脸绯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