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一句粗鲁的话。

  “柔柔——你好粗鲁。”

  “嗯——死人,你喊人家什么?”

  “柔柔,心肝柔柔。”

  “坏死了,你坏你坏。”李柔倩喘着粗气,娇憨地说。

  陆子荣想象着母亲在电话那边的骚样,一时欲火如炽,鸡巴硬得如一根铁棒,直有碗口粗。

  “柔柔,你还在吗?”

  “嗯——”

  陆子荣听母亲应了一声,心里大喜,一切竟水到渠成,“柔柔你听这是什么声音。”

  陆子荣用手扳了鸡巴,弹向手机,弄出啪啪啪的响声。

  “小坏蛋,回来一定弄断你的——”李柔倩卟滋一笑。

  “你敢,弄断了我要你再生一个。”

  “呸,死人,早点回来。”

  “等不及了?”

  “坏蛋,我挂机啦。”

  “淫妇儿——等一等,做一诗听听。”

  “死人,你——你说我是什么,人家不来了。”李柔倩急得直跺脚,电话里传出叮叮的皮鞋撞地声。

  “淫妇儿——”

  “嗯——我有了,你可听好——十年相思两茫茫,娇艳娘,自难忘。万种柔情,无处话凄凉。纵然子从母——屄——嗯,死人,你害得我越来越粗鲁了,尽用这淫词——”李柔倩娇妮地浪笑一声,断续说道:“纵然子从母屄出,羞满面,毛扯光——夜来春梦忽喷浆,小轩窗,正梳妆。天大喜讯,害奴泪几行。料得郎心在母处,大白天,好上床。”

  “这可是送吃(宋词)呀。”

  “什么送吃不宋词的,我不懂。”

  “乖乖,主动送上门来,不是送吃么?”

  “嗯——不来了,你坏。”

  “还是应该做湿(诗)。”

  “嗯,你以为本姑娘不会做诗。”

  “淫妇儿,你那里早就湿了吧?”

  “嗯——我挂了,你坏你坏。”李柔倩气呼呼地,嗔怒着挂了机。

  “哟,是谁呀,爷这么开心,把奴家都忘了。”王媚在一边呆呆地看着母子两个说悄悄话,不知道他们在搞些什么。

  “淫妇儿,我怎么会忘了你呢,过来,我要日你。”

  “刚才那人是你——妈?”

  “哪里,不是。”

  “我明明听见里面有个妈字的呀。”

  “淫妇儿,我也可以叫你亲妈呀。”陆子荣将王媚一把推倒在凉席上。

  “那你叫两声。”王媚笑吟吟地瘫倒在凉席上,分开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