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
��跟丽出了门,慢跑着上山下山。跑着时,身体上这该死的性器每当我临近高潮时就会停止动作,在我快感渐消时又会转而启动,果然让我处於一种慾求不满、同时又每刻都兴奋之中。

  夜里,去往木屋,老公那如舌般灵活、细长的舌头进入我的体内後,一种奇怪的振动感让我很快就会快感连连。就在我每次就要到达高潮时,我手臂上那戴着如手表形状的仪器就会发出响声,而後老公就会收回进入我体内的长舌,等仪器上的红灯转绿时,再一次把舌头伸入。

  「我快疯了,每每将要高潮的时候就突然停止,让我……」床上的自已在一整天这样的折磨下,恨不得把下体上的他整个人都塞进我的穴里、肛门里,好一解我集聚了一天的性慾。

  「老公,不要……操我……让我高潮……我要……我要……」老公不理慾求不满的自已,一直这样折磨我到了深夜,用嘴亲吻了片刻我那湿透并且红肿的小穴後,搂着我躺到了我的旁侧,对我说道:「老婆,这个星期你可要忍过去,忍过去後你就能……」

  「哼!王八老公,以後不让你碰人家。」

  「呵呵!老婆,我可是为你好,你就不想同丽一样以後每晚都能……」「想,他们能把我的穴操肿,能把我操晕,不像我老公那般无能。」「是啦!是啦!别气了,我给你戴上贞操带,快睡吧!」「哦!」

  一周之後,那间淫乱公司顶层的办公室里,下身赤裸、扭动肥臀的我和丽发出着极其骚浪的淫声,正一脸「幸福」的承受着身後那三个两性人老总的操干。

  每天运动强身,时时保持在兴奋中,却又没得真正到达高潮,让现下的自已变成了一个慾求不满、极度饥渴的淫妇,因此在这房里,在「她们」的大肉棒插入我体内时,什麽理智、羞耻……这些,瞬间荡然无存。

  「便器」、「母狗」、「性奴」之类由「她们」口中说出的种种形容我的下贱身份词语,在今天的夜里却成为了催发我性慾和快感的最佳工具,在卫生间的那张床上,我和丽摆出了「她们」希望的各类骚淫姿势,积极地配合着「她们」的大肉棒填满我身体的三个骚洞,享受着这一夜的沉沦。

  凌晨3时,透明真空性感穿着、身体满是交媾後淫液的我和丽,两个淫妇到达了老公每晚睡的木屋门前,「进去吧!」丽对着打开了我所坐那侧车门的自已说道,我向她点了点头,走出车外,关上了车门,取出钥匙,开了木屋大门,走入了木屋内。当我入屋时,身後丽所驾的车已然掉了个头,往着山下驶去。

  「老婆,你回来啦?」木屋里,老公坐在室内唯一的那张沙发上,他正十分专注的盯看着腿上摆放的那台笔记本屏幕,直至我走到了他的身旁,遮挡到一些光线时,他才觉察出我的存在,扭头看向了自已,同我交谈。

  「这麽专心在看什麽呢?」我坐到他的旁边,他马上伸出一只手搂着自已,回答我道:「最新的重口绿帽片,真实夫妻出演,很刺激的。」他说完後,我把视线移到了本本屏幕上,看到了他所说重口片的男主角倒跪在片中女主角——也就是他的妻子,一个长像有80分、身材65分,模样清纯、娇小身体的女人。

  男人从女人腹部左右伸出了两只手,用手指扒开他妻子下体那两片粉色的肉唇,同时眼望着一个生得很粗壮,但长得奇丑的老男人,挺着胯下那根硬立的肉棒在他妻子的穴里进进出出的操干着……

  很快,这镜头拉远,只见这床四周居然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