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我……我可乐意……你……」

  说话间,老婆已把一只手伸进了我睡裤的内里,套弄起硬立的肉棒来:「呵呵!有这么大方的老公,老婆我哪会不同意呢?我会给他们操屄,让他们调教,为他们生野种,做最骚的浪母狗,好满足你这个绿奴老公的变态愿望。」「老婆,慢点,我快……」

  「真没用,才这么几下就……」她说话时,套弄速度慢了下来。

  「哦……你没答应今天……」

  「还不是为了你,我不想我们结婚后,你这个丈夫……」「我不介意的。一想到你被他们玩弄,让大肉棒插入时,比我自已还……」「那好,我这就去。」

  「别,先让我……」

  「拿钱来。」

  「啊?」

  「忘了协议了?你操自已老婆可是要收费的。」「哦,我忘了……给你,操穴费。」

  「这还差不多。来吧,老公,操你的婊子老婆一回。」「来了。」

  「一点感觉都没有,白瞎了老娘的好穴……别把精液射进我穴里,免得污染了老婆我这条要为奸夫生野种的通道。」

  下午25时。

  「老公,这是我这几日穿过的内裤丝袜,上面有他们的精液和我的淫水,你要是想我了,就拿出来撸。」

  「嗯。」

  「忘了,还有这个……智人贞操带。我这骚妻蜜月时可以出轨,但你这绿夫却不行,这可是她们按你的鸡巴定造的,你委屈委屈戴上,为我守贞吧!」我接过那屈辱的贞操带,戴上后,又和妻子抱拥,亲吻了片刻,妻子提着行李箱,神情颇为不舍的离开了家。

  一天,两天……十天了,妻子已同「她们」去外地「蜜月」了十天,可却一次也没联络我,就像消失了一般。上次是一周,手机还有联系,可是这次却已过了十天,打她手机还都是关机。习惯了妻子存在的自已,顿时有了空落情绪,内心那患得患失、伴有酸楚的感觉也愈发重了,每当夜深人静,独守空房时,自已渐有了以酒麻痹的习性。

  「又没酒了……」夜里46时,我游荡在距离自家不远的超市里采购着几瓶高度酒时,『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我呆愣着盯看面前这人。

  「你这么长时间来为什么一直躲着我?」

  「我……」我目光躲闪,不知该怎么回应。

  「你现在不是应该同妻子……怎么会独自一人在……」这番问话让我更加不知如何回答,她可是参加了我的婚宴,也听到我说渡蜜月这事,眼下却……

  「琴姐,我……这个……我先回了……」

  「别走,把话说清楚了。」一时间无言以对的自已刚想逃遁时,她迅速进前扯紧我的一只胳膊,追问着,一时间我无法甩脱她手。

  我俩这一纠缠,顿时吸引了超市里那不多的人眼球,纷纷用奇怪的目光望向了我俩。

  「我们是不是该换个地方再谈?」我说,琴姐听后,也发觉了超市内的众人都盯看着这处。

  超市转角的小巷子中。

  「琴姐,你有丈夫,如今我也有老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