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六五折:留情空寄,啮魂血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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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束发的金红缎带不知何时被她摇脱,晃落的大把湿发如柳丝般扫过云褥,金钏闭目张口,挂在男儿臂间喘息,鼓胀的奶脯撑得抹胸缎面起伏不定,肌香混着湿咸的汗嗅、微略刺鼻的淫靡膣蜜,以及鲜浓血气扑面而来。一缕殷红沿着她的大腿蜿蜒而下,直淌至细长的足踝间,乌艳夺目,自是金钏的处子之证,只没料到流了这许多,可想见股间破瓜之狼籍。

  “我占了她身子”的念头,至此突然具现起来,有血有肉。此前“金钏姑娘”不过是个称呼,至多是任宜紫随身的一道秀丽景致,没什么真实感。

  他那塞满各种大事待办的杂紊脑袋里,终于匀出一点空间,得以感受臂间柳腰之薄,带汗肌肤的嫩滑滚烫,以及少女檀口中的湿润香息……

  欲火骤尔勃发,还插在嫩膣中、弯翘的阳物竟又胀硬些许,刺着花心子里那团油润的小肉窝窝往里戳。

  金钏婉转娇啼,垂于耳际的酥软藕臂猛然举起,攀缠着男儿脖颈,像在推拒阳物深入,又像央求他再插深一些;娇痴缠绵之甚,蓦地撩起男儿心绪。

  一股难以名状的爱怜与刺疼,伴着澎湃如潮的欲念涌至,耿照收紧腕臂,箍住她结实的柳腰,放开巨阳深深地、满满地填实了少女无比软嫩的凹陷,插得她昂颈抽搐,“呀————”的一声长长颤音由嘤咛、尖啼,终至张嘴无声,紧闭的双眼不知何时已睁了开来,满目俱是迷蒙水雾,纤纤十指揪紧了男儿颈发,不住簌簌发颤。

  两人鼻额几乎相抵,却连再挪前分许、四唇相贴的余裕也匀不出,所有感官知觉、身心气力,全被紧紧嵌合的下体所攫,金钏张歙着、轻颤不止的唇瓣凉到散出冰花似的寒气,舌尖也是,不住轻甩螓首,呜咽娇吟,仿佛再承受不了膣里逼人欲死的快美。

  耿照彻底无视了少女的软弱哀告,扎实的、稳稳的刨刮着她,粗如婴臂的阴茎竟还能再膨胀;熟卵似的杵尖明明已捅进花心,却仍兀自深入,串着少女如舟经浪的娇躯,欲将那花儿似的迷人身子捅穿。

  毫无花巧的抽插最难当,尽显男儿过人粗长。针砭几回,金钏打着哆嗦软在他臂弯里,花心深处再度涌出那晕凉玉浆,液量之沛,自两人交合处溢出,濡得股间一片湿凉。

  耿照得益于精纯的处子元阴,欲火更炽,搂着欲折未折的柔韧柳腰持续抽添,转眼间,原本瘫软如泥的金钏倏又绷颤起来,死死掐着男儿臂膀,指甲几乎自粗壮黝黑的臂肌中刺出血来,疯狂地扭腰挣扎着,结实弹手的浑圆雪臀极力后翘,仿佛要将胀大到难以想像的阴茎拔出,一边摇首娇啼:

  “不、不……不要了……呜呜……啊、啊……不……不要……不要……”便是初经人事,也直觉接下来将要发生的极之不妙,却难动摇男儿的摧残蹂躏,耿照虎虎喷息,将阳具一捅到底,感觉被捅破的薄肉圈儿紧紧束着阴茎根部,剧烈痉挛的嫩膣一路掐挤,娇腴的管壁终于狂暴起来,撕咬似的吸啜着肉棒;在元阴玉浆第三度泄出的同时,男儿低吼一声,将滚烫的浓精满满灌入了花心里。

  金钏不仅花径短促,花心深处的肉窝子亦是小巧如豆,膣管的腴嫩全然扛不住男儿凶猛的喷射,最敏感的花心顷刻间如遭无数浆粒贯穿,少女柳腰一弓,力气大到几乎挣出臂围,如非卡着圆翘的雪臀,这一挣便像活虾离水,摔落地面。

  余势所至,“剥”的一声阳物退出,沾着片片落红、花唇红肿不堪的阴户里,稀哩呼噜淌出大股浊浆,有稀有稠,汁水淋漓,肉贝随即闭合,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