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六四折:卿如玉舄,何有洁污
�了什么,只能聊备一格。

  任宜紫就着指缝,见这蠢丫头居然脱了裤子,差点笑得打跌。正自苦忍,瞥见合裆处透着大块湿濡,管它是汗还是旁的,总之是会阴所出,一把跳起,指着金钏大笑:

  “好你个淫贱丫头,春心动了是不是?瞧本小姐缴了你的淫迹,昭告天下去!拿来!”玉臂一探,明明前一霎眼人还偎在角落,金钏未及回神,裈裤一角已被攫住。“小阁藏春手”使到这般境地,在本代水月弟子中确是坐三望二,不负掌院之名。

  无论被戏耍多少次,金钏就没习惯过。

  每一次的背叛和辜负,都跟头一次一样疼痛不堪。小姐固然可恶,她更气自己学不乖。这世上怎会有人,能这样不把别人当一回事?少女揪着不放,“嚓!”薄绸分裂,任宜紫轻轻一撑止住退势,扬手将半条裈裤扔出竹帘,挑眉道:

  “这裤儿烂啦不能再穿,回头我给你买新的。”

  金钏良久无言,只着抹胸纱裤的身形苗条如柳,似无半点油润,肌肤紧滑,连结实的肌束都柔和起来。任宜紫很享受她那受伤小动物般的神情,相较之下,“不得反抗小姐之命”这条,只是增添风味的调料罢了,远比不上食材自身可口。

  银雪看似软弱,某种意义要比她姊姊聪明得多,非但早早放弃反抗,说不定连感觉亦都麻木,无论任宜紫做出多过份的事,她尽管害怕、恐惧,会哭喊求饶,却半点也不意外,仿佛一切理所当然。

  还好金钏跟她妹妹不一样。任宜紫忍不住想。

  “衫子……”她指了指耿照腿间。“拿过来。”

  金钏迟疑片刻,面无表情地拎起,扔了过去。

  任宜紫巧笑倩兮,当着她的面将薄罗衫子扯出大口子,是再难穿上身的程度,才又随手扔出竹帘外。

  “那是问人借的。”

  “我赔十件新的给她。”

  金钏似不意外,冷道:“接下来呢,要我脱哪一件?还是全部脱光?”反手去解抹胸系结。

  “没让你脱!我又不想玩这个。”任宜紫冷哼一声,突然冲耿照一笑,眸底甚冷。“蠢丫头耍了个乌龙,你该不会以为没你的事了罢,典卫大人?”耿照尽量不看金钏裸露的肌肤曲线,木着一张黑脸。“任姑娘,你到底想怎样?”

  任宜紫美眸流眄,嘻嘻一笑。

  “不是问了你么?那穿红衣、白皮肤的美貌妖女,到底是不是你老婆?谁让你东拉西扯的,就是不说实话,活该你那身新衣裳。”

  先前金吾卫涌入大宅,耿照以为是任逐流领的头,能叫动这位金吾郎的,也只有皇后娘娘了。阿妍姑娘与己相善,中间还隔了韩兄这层关系,十天时间够他们通消息的了;金吾卫看似拿人抄家,实为保护,只要到了栖凤馆,恁谁想抓绑上的刀尸疑犯,总不好问皇后要人。

  此举关系重大,阿妍姑娘断不会派任宜紫来,今日之事怕非娘娘的意思。

  任宜紫弯来绕去、不依不饶,就是不肯放过宝宝锦儿的事,饶以典卫大人之精明,也摸不透其用意,只不想让她逮到借口,再折腾金钏姊妹,暗自叹了口气,冷道:“她的确不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可也不是什么妖女。”

  任宜紫嘴角上扬,瞟了金钏一眼,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