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零一折 蓝田灌玉,略施薄惩
��晓嘴里,宛若蘸乳入口,吮得津津有味。

  这画面连她自己想像起来,都觉脸酣耳热,俗如白祭子的后裔们,才会做出这般淫秽下流的举动。然而明栈雪并未趁机嘲笑,荆陌抹去溅满脸庞的狼籍乳滴,起身四望,才发现她早已离去,动静之轻巧,竟未惊动沉迷舔舐的自己。

  荆陌娇喘细细,不住起伏的雪白豪乳上布满液珠,分不清是乳是汗。

  那耿姓少年的阳物已硬得惊人,但始终未能出精,没了明栈雪指引,荆陌不知道还能怎么办,但不知为何,她却不觉沮丧彷徨,反而有松了口气之感,心底隐有一丝羞喜,想到还有大半夜的时间,可以研究「表现得更下流」的方法,迫他交出精水来。

  「说!」她张腿跨骑在男儿腹间,浆腻的花唇压着肉棒,来回擦滑,每一刮动都令她美得昂颈吐息,颤动的乳首不住沁出奶水来。「你的伤是怎么好的?可是吃了我们守护千年的宝物?大胆狂徒!」

  明知耿照无法开声,她却捧着雪乳挺动娇臀,独个儿演了起来。起初口舌不甚灵便,约莫是长年习惯以短句或单字交流;越到后来越发顺畅,娇哼喘息的声音也大胆起来。

  「谁……谁让你这么……呜呜……这么硬的?下……下流!啊……」快感渐趋强烈,她忍不住大力搓揉着雪乳,失控的乳汁划出长长的平弧,喷得耿照一脸。荆陌竟「咭」的一声笑出来,充满童趣,宛若少女。

  望着与那张冷冰冰的俏脸全不相称的鲜活嗤笑,耿照不觉有些怔。

  荆陌留意到他的目光,笑容微僵,继之而起却是一副带着恶意的蔑笑——她越来越熟悉做出表情该倚恃的脸部肌肉,瓷娃娃终于活起来,可惜不是变成一名温良有礼的好姑娘。

  「啪!」素手一扬,玩开了的黑蜘蛛掴了他一记,掌心里热辣辣的刺痛,以及男儿高高肿起的面颊,对她而言,是既新奇又刺激的体验。长者要求她们活得像古井映月,连井面吹皱的水月都是假,真正的月天恒常不动。

  「谁让你直视我的?下贱的奴才!」

  反手又是一掴,施暴者却「噗哧」一声笑了出来,拔尖的笑声像是初遇惊喜的小女孩,为着越来越得心应手而开心。

  耿照在心中叹了口气。多数的成长是从模仿中而来,可惜出身黑蜘蛛的荆陌没有其他可供模仿的对象,适才的举动无论声音语气,还是那股子莫名其妙的霸道蛮横,皆与天罗香教使对付「貂猪」如出一辙。

  明姑娘安排这桩「好事」之前,不知有没料到会发生这种状况?

  荆陌毕竟不很喜欢打人的感觉,比起凌虐男子,她更沉溺于以滚烫肉棒擦刮花唇的酥麻,持续在男儿腰上挺动着娇腴的雪臀。当然,凌虐的快感也是相当甘美的调料,她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比弄疼掌心更妙的法子,双手捧起豪乳,对着耿照的脸面挤射乳汁!

  温热的蜜乳,一注一注地喷溅在他脸上,流进眼缝口鼻,穴道受制的耿照连转开脖颈亦有不能,无奈荆陌的乳水似无穷尽,随着她花唇蒂儿处逐渐攀升的快感,喷得越快越急,全不考虑男儿也须呼吸吐纳。

  耿照被奶水呛得胸口抽搐,几乎喘不过气来,荆陌却眯起了如丝媚眼,大声呻吟,毫无停手的打算;就在她即将攀上高峰的刹那间,蓦听一声虎吼,男儿挣坐起身,铁一般的结实胸膛压缩劲风,朝她娇腴的身子撞来!

  尽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