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零零折 未尝乳子,诱君以深
�,冷道:「在哪?」口气虽淡,却含有前所未闻的情绪波动,尽管与惯见的「松了口气」、「欣见曙光」不同,紧绷后的松弛感同样鲜明强烈,甚较常人更清晰宛然,足堪细细赏玩。

  耿照忽有些明白,为何明姑娘特别喜欢捉弄这名冷艳的黑衫少妇。实因她的反应太过有趣,如逗弄瓷偶一般;正因为瓷偶不可能像人一样说话生气,一旦它真开口吐出人语,或像人一样露出着恼的表情,谁能不觉惊奇?

  明栈雪素手一松,掩胸的绉衫「唰!」滑落在地,露出令人目眩神驰的绝美胴体。

  「全都在这儿。」一指雪润平削的腹间,修长的大腿因斜坐之故,腿根难得微露一丝娇腴。这在身段秾纤合度、苗条得浑无半分余赘的明姑娘身上,可说是极其罕异的美景。

  「……都射在里头啦,射得又深又美,弄死人了。」明姑娘笑吟吟道:「他的阳精与别个儿不同,特别浓稠,你若想要,我让你挖会儿。」微微打开大腿,连挑衅都充满诱人之媚。

  于耿照处无缘见得,但空气中那股湿润淫靡的气味,忽然变得稠浓起来,刺激鼻腔的势头极具侵略性。耿照越想别过头去,想象力越发失控奔腾:

  她股间那剧烈充血所致的瑰丽樱红,被稀蜜濡得晶亮、姣好如花房般的娇嫩酥脂,被男儿滚烫的呼息一喷,无法遏抑的剧颤着,像给灼伤了似的;还有细致的肉褶中,沁黏着的珍珠色液珠,那一路蜿蜒的液渍……

  脑海里的画面一发不可收拾,被空气中那股腥腐却好闻的甜腻异嗅,以及女郎以指尖轻轻剥开什么似的浆腻液响一衬,刻画历历,胜似亲睹。

  然后他就看着荆陌苍白的雪靥底下,慢慢浮起两抹红。

  彷佛对此颇为陌生,连身子都还不习惯这样的血脉贲张,少妇颊上只淡淡一抹樱色,抑或是面上冰雪太坚,阻断了浮霭彤云。较明显的是荆陌的耳朵,一路从耳蜗子红到了小巧细嫩的耳垂,彷佛她全身上下,只有这处是活的。

  对荆陌而言,以指尖没入明栈雪湿濡艳丽的玉户里,从蜜肉中挖出男儿的精水来,与直接由耿照身上取得,本质上并没有太大的区别,她涨红着耳颈站立不动,明栈雪似乎半点也不意外,信手拍了拍耿照结实的腹肌,彷佛拍的是床榻锦被般,捂着腿心盈盈起身。

  「那就交给你啦,别客气呀。」真走到了锦榻深处,就着床尾盘膝而坐,闭目运功,悠悠吐纳起来。

  耿照忙不迭叫苦,运动元功,试图冲开穴道。

  他幼年时经七叔训练,全身血脉运行的方式与常人不同,寻常的闭穴手法于他效果薄弱。不幸的是,明栈雪与他系出同源,火碧丹诀的眉角旁人或可不知,岂瞒得明姑娘?虽是体虚力乏,但女郎积聚已久,趁着浓精入体、阳气最旺的一刻凝功出手,有心算无意,只能说是效果绝佳。耿照一连冲了几回,阻塞的经脉丝毫不见松动,榻边窸窣一阵,却是荆陌爬了上来。

  近距离一看,她精致的巴掌小脸果然美得出奇,虽不及明栈雪的倾世艳色,但纤长的鹅颈与上臂、薄薄的美人削肩,衬与饱满的胸脯,以及鸭梨一般的腴臀,这两种近乎悖离的特质,居然在她身上融为一体,教人忍不住多看几眼。

  耿照在浴房初窥她赤裸的胴体时,已留下深刻的印象,此际复见,心中不免有些感叹:

  「这样美貌的妇人,却将大好青春埋于地宫长隧,岂非坑杀人也!龙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