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百廿九折 玉骨冰肌,谁从赭汗
散落的红丝,淫笑道:

  “以神术修补贞操,实不能说是坏,只怪你的身子太棒了。我不会说天生淫荡什么的,为了确保受孕,以你这滴水不漏的性格,一定痛干了许多回;便补起那薄薄一圈肉膜,也没点处子青涩。这般傻念头,只合骗骗那些个蠢男人,却骗不得你们自己。”忽想到什么,皱眉扬声:

  “喂!我是不死之身,我的司祭要愈体之能做甚?你把神术改改,省得这些女子偷鸡摸狗,专干欺蒙男子的勾当。”

  “好。”天佛使者平道。

  陵女拼着最后一丝气力,嘶声道:

  “玄鳞!你想做的那件事,将毁灭东洲大地,使一切化为虚无;日夜不散已达三年的黑霾,不过是灾祸的前兆。那个人……那个人不会规劝你,它……它给你的一切都是毒,只会带来天地万物的毁灭!它……根本不是人!”粉眸中射出怨毒的恨火,竟是对着祭坛上的天佛使者。

  “在你看来,我同样也不是人,岂非破锅破盖儿,一双两好?”

  玄鳞加重力道,陵女已无法出声,翘着雪股,半趴半瘫在冰冷的镜枱上,蜷翘的玉趾因挣扎过猛而呈现诡异的扭曲,可见痛苦之甚。

  而那狰狞的巨物仍持续不断胀大,兴奋的程度远超过先前任何时候。

  “陵女,“敌人害怕的,当极力给予;敌人想要的,则半点不留”,一向是朕的主张。你腹中胎儿,朕会让佛使施以种种秘术,改造成最忠贞的战士,在改造的过程中,他将尝尽世间最可怕的痛楚,远超过你现下所承受;而完成之后,他将全无自我,只能做朕的刀剑,为我斩杀敌人。

  “你所做的一切,全是徒劳;那些因你而死的人,死得毫无价值;你与忌飏的孩子,不过另一个被造来受苦的无辜者;而朕想做的事,最后一定会付诸实现。要是它当真毁了东洲大地,此劫亦是注定,谁也不能阻止。

  “做为惩罚,在明白上述我说的这一切之后,你将死于此间,再无逆转求胜的机会,也无法将讯息传递给任何人,以改变我所向你展示的终局。你将带着无尽的悔恨与不甘阖眼。

  “除了肉体上的痛苦,朕就另外再附赠你一件小礼物好了,当是嘉许你这么样的娱乐了朕。”他凑近少女因剧烈疼痛而发青的耳蜗,低声道:“关于西方极乐或六道轮回什么的,全是朕与那人编出来的鬼话;天佛教团云云,最初不过是个打发时间的游戏。天外只有星河,地底则是沸滚的熔浆,没有天仙地祇,也没有等待转世、重头再来的魂灵。你死了便是死了,什么都不会有。”

  “啊啊啊啊啊啊——————!”

  身心的痛苦双管齐下,绷紧了陵女全身上下每条肌束,流失的鲜血已足以抹去月子身上所有余色,只剩一片白惨。在意识消失前的一霎,那恐怖的巨阳突然暴胀起来,滚热的浆液如同沸油般汹涌灌入,龙杵尚不及拔出,强大的液压已撑开扩延至极的阴道,和着鲜血肉屑喷溅出来!

  意念得到了满足,龙皇的欲望结晶终于释放。

  他把沾满红白之物的龙杵拔出来,拇食二指圈着细颈一箝,陵女就像蒸融了的雪面兔子般倏然瘫倒,浓浆挟着缕缕丝红,从红肿破裂、沾满鲜血的阴户骨碌碌泄出,不多时便溢满镜枱,沿边缘流淌下地,宛若稀乳。

  “不该太快杀她。”天佛使者站起来,以奇怪而僵硬的动作跨下祭坛,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