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回 醉相思暗诉愁肠 逞奇招罔圆续情
拿手肘碰碰逸真:“逸真莫烦,一会席散了,二哥带你去姻脂巷访一佳人,去去心火”

  邵瑾才尝过了消魂滋味,现下哪个也不称他的心意,只是摇头吃酒,一杯又一杯。

  不多时见姽嫿起身往暖阁走,他稍沈片刻,一整衣襟也跟去了

  邵瑜道:“三弟到是个痴情种子,早没见他对女人这麽上心来著,不如我去看看,别叫婶子受惊才好。”

  暮允把大哥的手一按,起身道:“区区小事,由为弟代劳即可。”

  姽嫿不过到暖阁醒酒,想著小歇片刻便要回席,打发了金珠去要醒酒汤,丫环抬脚刚走,她便被邵瑾劈面抱住,搂搂,百般纠缠。

  邵瑾低著头胡乱的寻她小嘴要亲,道:“好婶子,真好狠心,也不赏侄儿一眼怜惜,只与丽珍调笑吃酒也就罢了,这会子就你我两人,还要拧来躲去,不让人近身,莫不是变了心肠”

  “真真冤枉。”姽嫿忙吐了丁香到他嘴里含了,男人一美,把她舌尖紧紧咂住,扶头抱腰,吮吸不迭。

  两人唇齿相交,津唾互换,那邵瑾就似要把怀里美人吃了似的狂兴勃然,阳具早已高高竖举,沈甸甸的颇为大,隔衣顶著磨著挑著,把美人儿越发箍的紧实。

  姽嫿挣扎著抬起头来,忙道:“逸真不可,此事需得寻一稳妥去处才美,这会子外间人多眼杂,实为不妥。”

  邵瑾色胆包天,罔顾颜面,这样的说词哪里听得进,还要去缠,手一伸进她兜衣里去揉掐两团粉,那一片绵软凝润勾得他下腹蠢动难忍,急道:“好婶子,好嫿儿,逸真想了两日了,吃不下睡不实,要熬不住了,还请婶子怜惜成全。”

  姽嫿娇声道:“逸真不要乱来”

  邵暮允正在这时晃了进来,他看得清楚,三弟正在纠缠索欢,已将那妙人衣襟抓散,四敞大开,露出里面黄白兜衣,勉强盖著一身娇皮酥,香肩微露,锁骨横春,微耸两团粉嫩,似掩非遮,偶见圆弧侧影,一朵嫣俏儿桃蕊,於挣扎扭动中娇羞晃动,若隐若现。

  邵珏也是看的胯间昂举,情欲难禁,又见三弟挺动具,隔衣顶撞,正欲强行索欢,心中有了计较,道:“三弟好生糊涂”他把邵瑾一抓一带,拖离了仙姝玉体,姽嫿急急收整,羞得脸似红霞,眸盈秋水,略带感激之色,轻轻一眼带过邵珏。

  这一眼看得二公子邵暮允是神魂荡漾,如坠梦里,躬身一揖道:“三弟鲁莽,暮允代为赔罪,还请婶子不要声张。”

  姽嫿扶腰还礼,道:“正是。”

  丫环金珠儿端了汤碗进来,见三人都在,很是诧异,姽嫿一言不发,只饮了汤,移莲步嫋嫋婷婷的回席。

  当晚邵瑾饮得是酩酊大醉,席散後各自归房,邵暮允撑著他架起来,两个刚刚走过游廊,见一假山,邵瑾便昏天黑日的狂吐了一地,暮允递了帕子与他揭拭,邵瑾把他手一推,气闷道:“二哥做什麽坏我美事,婶子爱瑾,自然愿意与我嗯亲热。”

  邵珏何等样人,正是趁著他酒醉套话,问:“婶子如何愿意你与她燕好了”

  “这是当然,嫿儿与我情投意合,早有盟誓,如果不是父亲从中做梗她早被我收了房。”

  暮允心道:你个浪荡子儿,别的不成,弄女人下手到是快的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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