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回 美娇娥血滴初夜 邵将军宿奸弟媳
sp;直把伯瑞急得是不得其门而入,只好狠了心道:”嫿儿莫怕,妇人家第一次都是疼得死去活来,以後便能得趣了。“

  说著便挺了阳物去顶,晃著臀部使那头去生钻猛捅,好不容易迫得分开一些,浅进尚不到一分,就已疼的姽嫿冷汗直流,娇声啼哭:“大伯好了没,嫿儿疼得狠,要熬不住了。”

  头还未曾进得去,怎麽算好伯瑞哭笑不得,安慰道:“嫿儿深吸口气,这就要好了。”趁她分神去提气,捉定阳具,狠命一顶,便了头入内,那沟壑正卡在缝处,只见姽嫿“莺”的一声,昏将过去。

  花唇底部被巨物得的撑裂开,丝丝鲜血从中透渗出来,伯瑞只觉得娇颤挤推,连忙又是一顶,以防脱出,其内包握十分有力,箍勒的那头沟壑又是极疼又是极美,腰眼酸胀,竟已是前兆,当下移转心神,去掐姽嫿人中,半晌方醒,又是哼疼,又是告饶:“还请将军怜惜,等两年後及笄了,再服侍将军不迟。”

  伯瑞已得她妙处,竟是平生未见之美,怎肯罢休,便道:“非是我不怜惜,只这府里的男人,又哪一个不爱你,要是今日三郎弄你,怕你不早死几回了。”

  “我心爱将军,必不得旁人来弄我将军”说著又是雨打梨花,春雨拂面似的啼哭起来。

  伯瑞又哄又求,急得不行,弄了许多津到身上,按定了她腰用力一顶,硬是又塞进三寸,姽嫿只觉得下体刀绞穿心似的疼痛,直把粉唇咬破,哀道:“将军好硬的心肠,摆弄得我好狠啊”

  伯瑞见她下面流出许多鲜血,也是心疼她元红初破,暂不敢躁进,只得轻磨缓盘,使那头揉抵花,又搂著她亲弄小嘴,含吮吸舔,道:“嫿儿小嘴好甜爱煞我也”

  姽嫿见他不动,方才好些,只是那头又揉搅得她酸胀,又疼又麻,还辣嗖嗖的,好不难受,可同时却有一股充盈满塞之感升腾而起,渐渐的,於疼痛处交汇成一股春流,缓缓而下

  伯瑞见竟把这不识滋味的女童给肏出了水,更是心大动,寸寸进逼

  姽嫿摇著粉颈乞怜,痛呼:“勿将那物再入了”

  “好嫿儿,再撑一下就得趣了。”说著少退出一些,见那身上血迹般痕,更是取悦了心,又箍住她肩膀大力一挺,姽嫿闷哼一声,那阳具竟塞入多一半

  原来她户浅窄,禁不得入,这一糟已是入抵花心;内褶皱繁多,吸吮包夹,抓握得身一阵酥麻,眼欲,伯瑞大喜,如获至宝,一时间心肝的乱叫,抱著姽嫿娇躯又爱又怜。

  账内绝色美人已是将香汗出透,给男人入了半个时辰才把那巨物弄进多一半,小手一那身竟还有三四寸在外,不由得惊吓,这怎吃得尽忙握住了,不让他再往里弄去。

  伯瑞得趣笑道:“嫿儿这是作什麽”

  美人秋波一横,羞晕潮红:“将军想入死小女子才罢休麽”

  伯瑞大笑,“嫿儿糊涂,我怎舍得入死你,你不要夹死我便好了”一阵笑过後,抓了她小手捉到一处,亲弄小嘴,一手又去抚捏酥,胯下阳物浅抽深送,顶盘磨揉,一套一入,又给他弄进三寸,突觉一处如咽喉般层峦叠嶂,原来那头竟已过口,杵到子壁上

  “将军事物好大,胀死嫿儿,莫再入了”姽嫿抬起苍白的小脸,神色之苦如雨摧梨花,霜打娇枝。

  伯瑞见她金莲痛得直缩,那副可怜劲儿得让人想狠狠的入了她才罢,又怕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