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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酒窝,”我叫秦欢”

  秦欢甜美真诚的笑容牵起了清柳脸上淡淡的微笑,之后几天,她总喜欢跟着他绕东逛西。清柳像其它师兄一般,不爱说话,但她喜欢待在他身边的感觉,就喜欢腻着他。

  虽然她不知道为什么清柳在短短的几日之后,便开始疏离她。他的态度仍旧柔和,脸上仍会偶现淡淡的微笑,但秦欢还是敏感的察觉到他眼中的笑意消失了,亲和却疏离,就如同现在一般。

  十六岁时,当她第一次被清柳压在身下,她的心中总有股说不明,到不清的感受,对于清柳,她知道她是喜爱的,但当时的她早已失去初夜,饶是在山中长大,她仍记得娘亲在世时,在她一次因天热而将裙襬拿来搧风时,母女俩窝在房内好好的上了一课”道德经”,因此她知道,自己配不上清柳的仙人之姿,甚至,她在清柳的眸中,只见欲,不见爱。

  两人的第一次亲密接触,就在秦欢又喜又悲的情绪下进行着,之后,当清柳第一次加入其它师兄们的”亲密欺负”时,她再度震惊,甚至羞涩的将自己裹进被子中,她的举动,却引来大师兄的严厉惩罚,伙同三师兄激烈的要了她一整晚,那是第一次她早上爬不起床,也因为工作没做而遭师父责罚,但后来只要是清柳有加入的”战局”,那天的她总可免于被力充沛的师兄们惨虐。

  手指的触碰让秦欢流连在回忆中,但清柳秀气的眉微微蹙起,吓得她倏地将手缩回,虽然早已有了肌肤之亲,但是几个师兄平日是不愿与她有不必要的接触。

  见清柳的眉间舒展开后,秦欢一颗悬起的心这才放下,蹑手蹑脚的下了床,再轻轻地为他们盖好被子,往柴房走去。

  秦欢推开房门,不意外的,看到一落落已劈好的木头,她用一旁的麻绳捆了一捆木头,往澡间走去,澡间外的三大水缸,也已是满溢,她看了脸上不禁扬起笑脸。

  虽然她在这碧云庄,拥有小师妹的头衔,但是早在她十岁过后,就被喜怒无常的师父赶去做了丫鬟,喜静不喜生人的师父并不让庄内有小厮和丫鬟,全庄的杂事便落到她头上,但在她十一岁因挑水而差点溺死;在她十二岁因劈柴而误伤了脚背后,这些活总是在天亮前,便有人帮她完成。

  她从没去问过究竟是谁帮她做好这些的,她知道得到的只会是师兄们冷淡的态度和嘲笑的眼神,所以她宁愿默默地拥有这秘密的美好。

  人在心情愉悦时,做起事情来会特别有干劲,她嘴里哼着不成曲调的旋律,开始手脚麻利的准备烧水,因为二师兄是五人中最爱干净的,她得在师兄睡醒前将热水烧好,方便他清洗。

  忙碌的秦欢没有注意到身后的身影,转身撞进一个宽大厚实的怀中,她吃痛的揉了揉撞得不轻的鼻头,顶着红通通的鼻尖和有些湿润的眼眸,抬头望向来人。

  此时旭日早已东升,温暖的金光照在一张俊美非凡的俊颜上,剑眉微微上斜,深邃的一双棕眸中镶嵌着高挺的鼻梁,立体的五官让他犹如天神下凡,但此刻这位”天神”似乎很不高兴微薄的双唇此刻紧抿着。

  “大大师兄”秦欢惊讶地望着耶律拓,她记得大师兄两个月前远去西域,照路程来说不可能这么快就回来。

  “妳是白痴吗都几岁的人了,还这么冒冒失失”身形高大的耶律拓居高临下的俯视着相较下娇小异常的她,浅色的棕眸转深,带着淡淡的棕红色,秦欢知道那是他发怒的前兆。

  小手忙慌乱的按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