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跟计划的,我一个人上了三楼,悄然等在那仍响着电视声、以及手指在键盘上活动所发出敲击声的房门外。妍舞则带着海建先去解决住在楼下的小保姆。等他俩上二楼,抓住陈凯父母后,我在————

  「什麽人!你!呜!救——」二楼一阵短暂的嘈杂,随後,归於沉寂。

  听到这个,已经左手拿着jetbeam狼眼强光手电,右手提着伸缩式钢棍的我开始敲门。没几下的功夫,里面便传来我两年多没听见的声音:「等一下啊!马上来!」

  十几秒後,往门而来的脚步声渐近。与此而来的还有略带不满地话语:「我不是说了待会还要出去吗?夜宵煮了我也吃不掉呀!」

  门开了,那张长得眉清目秀的俊脸从里屋探出。正是陈凯本人无疑。

  「嗯?你是——」看见伫立在门外的我,穿着棕色皮外套,蓝墨色牛仔裤,脚蹬大头绒毛拖鞋的他诧异、迷茫、疑惑不解。全然没有大难临头的觉悟。

  我咧开嘴,冲他邪笑着,口中的话兀自阴险:「嘿嘿!好久不见。我是来讨债的!」

  话落,左手随即拧开手电,照射其脸;右手则挥起钢棍,兜头下砸。

  「哇啊!」事起仓促,被当头一棍的陈凯霎时就惨叫了一声,倒在地上,捂着脑门直哼哼。

  见其躺下,我旋急赶上前,一脚踹在他的腰眼上,这一下把他踹得在地板上滑行了有数米之远。由於太过用力,我自己肋部的伤处此刻也是疼痛难忍。但越是疼,我的大脑就越是清醒、甚至亢奋。

  一步步行至还在地上捂头呻吟的陈凯跟前,我用钢棍扰着有些微痒的脑袋。说话的语气也是无比地怨毒,甚至,有些颠狂:「不认识我了?呵呵!我叫何军,我妈你或许记得,或许也不记得了。提醒一下,她叫沈绣琴!你跟她做过的。不记得了?你会记起来的!」

  刚讲完此话,海建那颤巍巍、略带惊恐的询问声便在我身後响起:「阿,阿军。妍,妍,妍舞叫你快点把人带下去。」

  「你把他拖下去。」我边说边将钢棍收入穿在身上的5.11tacticalseries战术背心的口袋内。之後取出拇指铐,接着强行将陈凯的双手拽离他的脑袋,并且拷住。

  「你他妈的!呜——」被束缚着双手的陈凯刚有些回神,气急败坏地想骂人时,我一把就捏住了他下身的要害。不仅如此,我的五根手指还在那团柔软硕大的物事上不停揉拧,不断加力。

  这下子疼的他双眼泛白,面容扭曲。两条腿使劲地向内弯曲,好借此缓解一下那地方的巨痛。我则把脸移到他面前,恶声低语道:「我们很快就完事。现在乖一点,跟我们下楼去!」

  迫不得已之下,陈凯只能不迭地点头答应。这时候海建也走了过来,然後拽住铐子,沉默不语地将他向二楼拉去。我顺手拿上陈凯搁在电脑旁边的手机,之後跟随他俩,一起到了二楼,陈凯父母的主卧室内。

  主卧室大约三十平米左右,附带卫生间。此刻已门窗紧闭,帘布垄合。其奢华的装饰,触手可及的高档家具、珍贵古玩;这些无一不体现着这个家庭的生活水平是多麽的优越富庶。当然,由此更可以想见,男主人的工作作风————

  我不用怀疑妍舞摄取情报的能力以及她背後强大而又神秘的背景。眼前这家的男主人,也就是我以前在老家看县电视台新闻时经常能够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