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黄鶯回到房间,在走廊找到一个佣人將她带到宋哲那里。在黄鶯的坚持下,手术提前了。她同宋哲来到地下室的手术室。手术用的器械早都已经准备好了,他们甚至还有手术用的子母无影灯。需要做手术的是一个挺漂亮的白人女孩。骨架很大,满身金毛,一张很有棱角的脸,深陷的眼窝,高高的鼻梁,一双幽蓝的眼睛,仿佛看不见底的湖泊。她的主人一个小个子的亚洲人紧张地拉著她的手。

  女孩被架在象产妇用的产床上,手脚固定,阴道里还流著白花花的精液,想来有人刚在她的体內射精。黄鶯轻柔地用消毒巾揩拭乾净下体,再用医药棉花抹干。

  然后温柔地抚摩阴蒂,阴蒂慢慢地肿胀开来,黄鶯觉得女孩的阴蒂並不象他们说的那样不够敏感,割了保护阴蒂的包皮也不能增加女孩的性感,他们只是想变著花样折磨她罢了。黄鶯大概估计了一下要切掉的长度。觉得心里没底,就用拇指和食指提起包皮,轻轻拉了一下,女孩轻轻地呻吟著。等到女孩的阴蒂已经完全缩回去了,黄鶯命令到「把腰和大腿也固定住吧。」带上口罩,消毒手套。宋哲惊异地发现黄鶯仿佛换了一个人,全身焕发出完全不同的风采。她全神贯注,小心谨慎,一双眼睛炯炯有神,一举一动都充满了自信。將包皮里外消毒乾净,算好长度,黄鶯用剪刀小心地剪下一小条肉,女孩痛苦地哀叫著。黄鶯用吸收线封了两针。黄鶯割了大半的包皮,但创口也不大,过了一会就不再流血了。上好药,黄鶯交代著,「三个星期內不要同房,不要触碰荫蒂。这盒药品,每晚替她更换。」黄鶯又恢復到一个標准的医生那样,完全不把人当人了。下一个被拉过来的是一个还没有发育成熟的白人少年,吼叫著踢打著,黄鶯不耐地躲在一旁。少年知道自己的命运,搏命般地挣扎。又过来两个大汉,才將他按在手术臺上。少年还在做无谓地挣扎著,还在不停地嘶喊。但这一切都不能干扰她,黄鶯经常在医院做义工,听惯了那些在突发意外中,身受重伤的病人的哀號。黄鶯又换了一付消毒手套,托起阴茎,轻轻拍打著。原本象个肉虫的阴茎仿佛睡醒了,不顾男孩的意愿,慢慢地涨大。这是一个中等大小的阴茎,呈漂亮的粉红色。整个阴茎体已经象铁棒一样硬,可是龟头还没有露出。甚至连尿道口都看不到。黄鶯觉得这应该是包皮过长。「痛吗?」黄鶯看著少年用英语温柔地问道。少年已然安静下来,也许是女医生的缘故,脸涨的通红。犹豫了一会,摇了摇头。黄鶯褪去包皮,露出粉粉嫩嫩的龟头,黄鶯突然想到象少言那样的纵欲者,一定有个黑炭头。这样想著黄鶯的心情一下子变的十分愉快。又仔细地检查了一遍,黄鶯可以確定这是包皮过长。取过消毒棉,象对待娇贵的工艺品一样黄鶯小心仔细地消毒。由於褶皱比较多,黄鶯又换了两次消毒棉才放心地站在一旁,等它恢復原来的大小。黄鶯忙碌著,完全没有注意到少言和卓小姐走了进来。跟宋哲一样,他们立刻被黄鶯的变化给吸引住了,那种平和,镇定和自信的神情感染著在场的每一个人。退去包皮,黄鶯用塑胶环套住龟头,再拉下包皮覆盖在塑胶环上。用线在想切的地方环绕一圈,然后用手拉紧线。在黄鶯饱受惊嚇之后,终於轮到宋氏兄弟品尝被摧残的滋味了。所有的男人都不由自主地夹紧自己的命根子,生怕黄鶯上了癮把他们的也割了。少年痛苦的哀鸣几乎震破人们的耳膜。黄鶯却仿佛没有听到任何声音,猛地用力拉紧绳子,多余的包皮已经从阴茎上剥离。黄鶯取下塑胶环,满意地看著露出的龟头。站在少年身边的主人握住少年的手,裤襠里的傢伙高高地隆起。黄鶯已经注意不到这一切了,她的眼里只有她的手术。饶是宋哲和少言身经百战,此时也流了一身冷汗。当黄鶯开始缝针的时候,少年渐弱的喊叫重又响起,双腿的肌肉不受控制地抖动著。「完成了。记住保持清洁乾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