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猫逗鼠前戏做足违人伦又逆人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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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怎么叫不出?我睡了你,你的身子都是我的了,秋花," 他扳着她的嘴硬要她叫," 你没听说从一而终吗?死妮子,以前,我做了你娘的男人,就是因为我睡了她,你娘这辈子都是我的;今夜爹就要做你的男人。" " 不,爹,那是因为你娶了娘。" 寿江林扳住闺女的脸看了半天," 是,我娶了你娘,她叫我男人,那今晚我也娶你,你也叫我男人。" 他希望从闺女的口里叫出那一声令男人销魂的称呼。

  " 秋花,还害羞什么?这里又没有外人,以前爹和你睡,和你好,你不敢叫;今晚爹还要和你睡,你不是说爹没娶你吗?爹就在这张床上娶你,象娶你娘一样。其实娶不娶,都没有什么的,女人一旦和男人有了肌肤之亲,就属于这个男人了,爹和你睡过觉,还有了那种关系,还不是娶你吗?其实我早就是你的男人了,叫一声又有什么关系?" 他絮絮叨叨地说着那些令人耳热心跳的、更为难听的话。

  秋花被板住了下巴,不敢直视爹的眼睛,因为爹的眼睛里都是逼视和挑逗,可她又不能不看,因为爹这时强横地抬高她的下巴,父女两人用眼光交流着,终于秋花拗不过他。

  " 男人。" 声音小而模糊,却让寿江林听得毛细管里都觉得舒坦,他亲耳听到了自己的闺女改变了那个称呼,叫自己做男人,叫他这个做父亲的为男人,他从此就是秋花的男人,就是他亲闺女的男人。他激动地把夹在闺女腿间的手抓上女儿的肉户。

  " 好闺女,亲闺女," 他觉得没有比自己用这个称呼更合适了,自己叫着亲闺女,而亲闺女叫他男人,比叫她老婆更加受用," 从今以后,爹要用另一种方式去爱你,把你永远留在身边,做我的女人,做爹的女人。" " 那别人会怎么说?" 秋花看着激动成孩子样地爹。

  " 不管别人,爹就只管你,你是从小被爹看着长大的,爹喜欢你的一切,你的象爹一样俊美的脸和深情地大眼睛,还有和爹不一样的地方。秋花,知道你哪里和爹不一样吗?" " 不知道。反正别人都说我长得像你。" 秋花低低地说。

  " 那是。你是我身体的一部分,是从我那里流出来的,能不一样吗?" " 爹――" 秋花听出爹又开始说那些荤话。

  " 呵呵,怕什么。" 他低下头亲了她一口," 爹说的是实话,我和你娘办那事时,一不小心就让你从那里跑出来了,跑出来干什么?就是想看爹这个东西,就是想张开口等着爹也那样喂你。" " 爹――你又胡说。" " 爹没胡说。秋花,虽说你是爹的,可你也有和爹不一样的地方,知道吗?" 他有点痴迷地摸着她的嘴," 就是你的小嘴," 秋花感觉到父亲的手从嘴角滑到嘴唇,她不知道父亲为何会迷恋她的嘴。

  " 你的小嘴让爹迷惑,令爹销魂。还有这里," 他捏摸着她胸前的那两团肉。

  " 爹――你欺负女儿。" " 爹不欺负你,就是有点儿喜欢,喜欢你这儿,还有,还有你下面的那张小嘴。" 她终于明白爹所说的小嘴指的是什么,那就是自己腿间的那个令男人销魂的风流窝,一时间脸红得像块布一样。

  " 秋花,男人喜欢女人,就是喜欢自己身上没有的地方,爹喜欢你,无非就是你腿窝里那个风流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