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起淫心厨房奸女见异相老娘起疑
��我都不告诉,直到女儿乖乖地让他奸淫完后,才扬长而去。

  你们不知道,我家那老东西玩她们姐妹俩,不是人家说的那样麻利地弄完了事,而是由着性子玩,玩她们的奶子和下身,有时还像狗一样地舔,舔够了,等闺女浑身没了力气,才骑上去弄,每次等他发泄了,她们两人都浑身像散了架一样。

  秋收的那个中午,大女儿秋花正在院子里干活,我在院外捶花生,那老畜生不知怎么的就发了情,从背后抱住女儿求欢,被女儿拒绝后,他竟然操起院内的握力(打鱼时用的打冰工具)向她腰部猛打下去,她当场被打昏在地,可就是这样,他也没放过她,硬是在院子里,扒下她的裤子,奸了她。硬是忍受着,在那凉地上让他蹂躏。那天也该着,我只顾着把那花生捶完,就没到院子里去趟,那老畜生就一边干着,一边听着我的动静,秋花忍着不敢出声,可怜那闺女,在她爹身子底下,被她爹糟蹋着、欺负着,直到她爹弄完了,抖抖裤子上的脏东西,揣了她一脚,意思是让她赶紧爬起来,省得我进去看见。她才爬起来,擦把眼泪去了堂屋,秋花怕我听见,连哭都没敢哭。

  那时我也是粗心,我去屋里拿簸箕,看见女儿躲在床头擦内裤,也没往那方面想,还当是女孩子来那事。谁知她是在偷偷地往外擦她爹弄进去的东西。

  女儿爬起来时,我丈夫早已不知去向,他每次满足了都先躲开去,按他自己的话说,他不愿面对女儿那哭肿了的眼,更无颜面对女儿被蹂躏后的可怜相。可尽管这样,他下次仍然有滋有味地奸淫她、玩弄她。

  我从她三婶那里拿了簸箕回来,她正蹲在厕所里擦,你知道,农村里的厕所只有半人高,她见了我,慌慌地提上裤子,还怕我看见,我见她一瘸一拐地走出来,联想到刚才在屋里,担心地问," 秋花,怎么了?" 虽说女孩子来那个是正常的,但也比较娇惯,我做母亲的也不能撒手不管。

  秋花低下头不说,眼睛躲闪着不敢看我,我知道女孩子在这方面也害羞,毕竟没经历过,不像我们这些人,把那个都看得淡了。女儿大了,该有自己的私事,就没再追问。

  可那老畜生不知去向,我就问," 你爹呢?" 秋花脸红红的,迟迟皑皑,"刚刚,刚还在这呢。" 我想,反正那老畜生也不是干活的料,他爱去那里就去哪里,省得碍手碍脚。可谁知他作腾完闺女,泄了火,心虚,找地方躲着去了。

  " 这个天杀的畜生还不光这样,说出去更是丢人现眼。" 老人哭得泪流满面,一头花白的头发散乱着。

  " 你说,自己的女儿,你屈心做了,不觉得心愧,也就做了,可他――他竟连畜生都不如,有时女儿被她缠的无法同意了,他竟然无耻地趴在女儿的下身上,又舔又咂的,你们说,他不是畜生是什么?我有时就想,他也许前辈子是畜生,要不,哪有男人那样下做,含住女人的那个,这是你女儿唉――他舔够了,就用手指在女儿那下面扣,用牙咬女儿的奶头,还作出那一幅骚狗样子对女儿说,我就要弄出你水来,你流水了,我做起来才自在。女儿起先还忍着,但搁不住他折腾,只好求他。

  他一边玩女儿,一边看着女儿的表情和姿势,听着大女儿哀哀地一口一个'亲爹' 地叫他,两手扒开秋花那里,细细地从这边玩到那边,捏着秋花那颗本来就有点大的豆豆使劲地搓,什么人经得住你那样挑弄,人家说柳下惠坐怀不乱,可这闺女再正经、再拿欠,也拿欠不到一会儿,秋花只一会儿就娇喘连连了,散乱的头发和让男人销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