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
��,铜铃声也响了起来,田歌徒劳地扭动着身体试图作最后的挣扎。忽然她撕心裂肺地“啊……”地一声哀嚎,两条白皙的大腿之间红光一现,鲜血瞬间就染红了她整个下身,姑娘的身体被生生地撕裂了!磨盘和碾子还在无情地转动,姑娘还在象一头受伤的小兽般声嘶力竭地嚎叫,她的两条大腿渐渐地分离开来,被卷上了磨盘和碾子,五颜六色的内脏拖了一地,血迅速地浸湿了黑色的土地。鬼子们都松了手,默默地注视着着地狱般的场景,两头毛驴仍在不停地拉着,直到把这个16岁的姑娘活活地撕成了两半。

  当天夜里,我们剩下的7个女兵谁也没有逃过一场凶暴的轮奸,第二天我们就又被分别送到周围的据点去供鬼子们淫乐去了。我和上官文佳被送到一个离鬼子司令部一天路程的鬼子据点,那是一个很大的据点,驻在那里的鬼子足有一个联队,上百个鬼子军官几乎一刻不停地将我们整整轮奸了两天两夜。第三天的早上,我和上官文佳分别被带出慰安室,歪在院子里由他们给我们清洗下身,早饭后还要有一批鬼子下级军官来轮奸我们。可没等吃早饭,一个鬼子中佐带了十几个鬼子兵急匆匆赶来,将我们两人铐了起来,衣服都没给我们穿,推上汽车,急急地送回了司令部。我们一路上忐忑不安,不知出了什么事。到了鬼子司令部,,我们感到死一般的寂静,关押我们姐妹的牢房没有一点动静,连牢房对面日本女人的慰安所的房子里都不见人影。他们没有把我们送回原先的牢房,而是直接带到营房最后面一个破败的院落,院子里,几个伪军正在挖一眼早已被填起来的废井,井旁放着两辆小推车,车上装着满满的两车白色的石灰。看见我们两个被鬼子押着的赤身裸体的女兵,几个挖井伪军用异样的眼光注视着我们被押进旁边的小黑屋。我们被推进小屋,门哐铛一声上了锁,屋里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听见外面挖土的声音。忽然我听见屋角传来隐隐的抽泣之声,借着气窗散射进来的少许光线我看到屋角蜷缩着两个人,两人都光着身子,不停地抽泣,身体一抽一抽地在发抖。我慢慢凑了上去,那两个人看我凑过去,恐惧地缩向墙角,身体抽动的更利害了。我忽然觉得那抽泣的声音很耳熟,再看看那臃肿的身形,我几乎脱口而出:“柳云、柳月!”那两人似乎吃了一惊,其中一个战战兢兢地回过头来注视着我和上官,待她看清是我俩,身子一软,靠在墙角,呜呜地哭出了声。我急忙挪了过去,果然是她们姐妹俩,俩人都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我急切地问我身边的柳月:“出了什么事,为什么把我们弄到这里,其他姐妹呢?”两人象没听见我的问话一样,哭的死去活来。我预感到出了什么大事,可看着她们两人痛哭,一点办法也没有。足足过了半个多小时,柳云先止住了哭声,红肿着眼睛抽泣着对我说:“关姐…夏姐她们……都不在了…都…被鬼子……活埋了…!”这犹如一个晴天霹雳,打的我几乎昏过去,我走的时候小夏她们还有十几个姐妹,怎么……。我吃力地挪到柳云身边,急切地问她:“快告诉我,到底是怎么了?”

  柳云哭着断断续续地向我叙述了事情的经过。她们两人昨天被送给城外营区的一个鬼子师团长糟蹋,早上一起来,就有人把她们拉回了鬼子司令部,也是被直接拉到了这里。一进院她们就看见几十个鬼子都穿的严严实实,袖口、裤脚都扎的死死的,带着大口罩,把院子围了个水泄不通。院子的东墙下挖了一个大坑,坑里冒着呛人的白烟,还有女人哭叫的声音。十几个鬼子正把小夏、李婷还有另外几个被赤条条地绑的象粽子一样的姐妹往坑里拖,连只有15岁的叶静子也不放过,姐妹们下身都烧着火苗,冒着焦臭的黑烟。她们疼的嗷嗷叫,被鬼子架着扔下坑去。十几个鬼子一起动手,先填石灰后填土,十几个姐妹都被埋了进去,土埋上的时候,还有不少姐妹在呼叫,都被他们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