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
�李婷浑身酸软地躺在墙角,痛不欲生地哭的昏天黑地。

  过了一会儿,鬼子们都回来了,似乎都很兴奋,我心中一阵悲哀,不知又要遭什么难了。鬼子们似乎忘记了我们俩,忙着将屋里的东西搬到一边,只将那两条长凳顶着墙摆好。在鬼子的吵嚷中,屋门开了,佐藤带着人推着两个赤身裸体的女兵进了屋。我看清被带进来的是夏雪莲和白校的一个小姑娘,不由心中一惊,看来敌人真的要拿活人作极限试验,小夏她们凶多吉少。小夏她们看来上午没有被拉去给敌人糟蹋,下身还是干净的。她们根本没有意识到等着她们的是什么命运,以为还象每天一样,只是被鬼子拉来泄欲,麻木地按鬼子的命令躺在了长凳上。我的心颤抖了,我知道这将是一场多么残酷的蹂躏,不管结果如何,这两个姑娘的肉体和精神都会被彻底毁灭。我不顾一切地叫起来:“你们住手,让我来!”没有人理会我,鬼子们忙着把雪莲和那个小姑娘牢牢捆在长凳上,她们大概也感到了不寻常,因为已有好一段时间,女兵们在敌人的慰安所只是被将手铐在背后,但她们挣扎已经来不及了。屋里的敌人开始排队,排在前面的鬼子已经开是脱衣服,连那几个汉奸也无耻地排在鬼子队里,准备奸淫自己的姐妹。我仍不顾一切地喊着,伊藤听见声音踱了过来,他用大皮靴踢了我一脚后说:“你别着急,你们还另有用处。”说完他吩咐两个鬼子把我和李婷架出了屋子,这时,我看见两个鬼子已经分别压在小夏和那个小姑娘身上,肉棒已经插入了她们的身体,一个鬼子在本上记着什么,另一个鬼子在两个姑娘头顶的白墙上各画上了一个横杠。

  那天下午,我和李婷都被带回牢房。坐在冰凉的地上,我们竖起耳朵倾听,可听不到偏院的任何声响,我的心象被人挤碎了。那天夜里,我被分配给一个肥胖的鬼子中佐。他似乎憋了一辈子的劲都用在了我身上,从天黑我被带进他的屋,就不停地折腾我。当他的肉棒插入我的下身时,我才明白白天受的创伤有多么重。下身好象有一个撕裂的创口,稍微一碰就疼的钻心,因此我对鬼子的奸淫反应格外强烈。他似乎有些意外,但马上就变得兴奋不已,竟连续抽插了近一小时。泄过只后呼呼大睡了没多会儿就又起来插入我的身体,这一夜他竟插了我5 次,其中一次坚硬如铁的肉棒几乎插进我的尿道,我疼的差点昏死过去。早上我被送回牢房时已经根本迈不动腿了。李婷比我还惨,这一夜她被三个鬼子轮流糟蹋,我回牢房时她已经坐在墙根发愣,腿不由自主地敞着,不但流着浓白的精液,而且夹杂着殷红的血丝。吃过早饭以后,没有人再理我们,我们呆呆地坐在冰凉的地上,想着各自的心事,我心里不停地叨念,不知雪莲她们怎么样了。刚吃过午饭,佐藤带人来了,找到我和李婷架起来就走。我们又被带到偏院,没进屋我的心就通通地跳了起来,不知会看到一幅什么样的情景。屋里乱烘烘的,绑着两个白生生的女人裸体的长凳被抬到了外间,两个男人骑在她们身上还在施虐,残酷的轮奸竟然还在继续。两个女兵对敌人的暴行似乎都没有了反应,任粗大的肉棒在她们身体里进进出出,只有从偶尔传出一声的痛苦的呻吟中才能知道她们还是两个活人。那批鬼子头目早已变成了观众,排着队等候的竟是一群穿黄军装的皇协军,这群没有廉耻的汉奸,竟然帮助鬼子残害自己的同胞姐妹。原来放长凳的位置的墙上画满了正字,我默默地数了一下,小姑娘这边的正字是整整10个,雪莲头顶上的正字竟然差两笔就满11个了。我的头嗡地响成一片,一天一夜的时间,竟然有50多个鬼子轮奸了她们俩,她们怎么挺过来的啊!

  他们把我和李婷带到屋里,推到了台前。这次没有把我们绑在架子上,只是让我们反铐双手跪在鬼子们面前,我们俩的腿都已经并不起来,跪在哪里两腿抖个不停。河原继续他残�